如常,氣息厚重,但誰都沒有發現賢王的手臂微微顫動,步伐也是有些蹣跚。待得行於無人處,賢王便是放鬆了身體,扶住牆,微微喘氣,顯然賢王也是消耗極大,受了內傷。
半晌,賢王心中稍緩,便是自語道:“呵呵!想不到逼我使出禁術,方才能完全治好,要達到自身的要求,挽墨必須是全盛時期方可,到時候,我將是最強,而挽墨也會大用,呵呵,如此,天下盡在我手!”
賢王抬起頭,環顧四周,心中一動,似是記得,便是說道:“想不到不知不覺間已是到了這裡,唉,不知那裡變了沒?”
說話間,賢王便是提步而前,緩緩朝東苑移去。
待賢王離開,天罡地煞眾人便是推開了屋門,定睛看去,皆是一愣,只見床榻上的女子面色紅潤,面板白皙,胸雪橫舒,動人的曲線唯美異常,而其散發出的絲絲內力極其強橫,使人難以想象這便是在之前還重傷垂死的女子,現在的挽墨分明就像是熟睡了般,並無一絲損傷。
這般情景令得聖主在眾人眼中更是神明一般,這般神鬼莫測,妙手回春的療傷之法當得天下無雙。
曲徑通幽,輾轉反側,賢王行於園裡,他眼神迷離,目露哀傷,似是回憶,但得他在一間古色古香的屋子前站立,眼神裡更是流露出絲絲愛戀,便是聽得他自語道:“明月,為何不願幫助本王,難道本王用些非常手段,犧牲一些人,就是罪大惡極嗎,這還不是為了能快點登上大位,造福百姓而做的準備嗎?”
賢王推門而入,看著這間由他和明月佈置的屋子,不禁嘆道:“屋子還是沒有變,但人卻是不在了……”
屋內橫著暈紅的帳幔,紅豔如火,而賢王透過帳幔,環視著這個原本熟悉而現在有些陌生的閨房。只見床的斜對面是一座玳瑁彩貝鑲嵌的梳妝檯,甚是華美無朋,絢麗奪目。梳妝檯的一邊的牆上掛著一幅刺繡絲帛,繡的是牡丹花,這牡丹繡得嬌豔動人,就如同明月一般熱情如火,妖嬈魅惑,賢王盯著那牡丹怔怔出神,眼中哀傷,口中嘆道:“小妹,當年這牡丹也是我選的,就因為它符合你的氣質。”
屋內的左側被一張白玉屏風隔開,而屏風後的古琴還是露出了半邊,賢王行於屋內,徑直前往古琴處,用手撫摸著琴聲,然後便又輕輕觸碰著琴絃,發出“叮”“叮”的聲音,之前的明月便是在此處彈奏著撩人的曲子,為賢王排解憂愁,而現在,玉人再沒可能再在此奏曲,而賢王的心中不禁有些淒涼孤獨,軍師不在,偌大的聖門竟無一人可以與他說話,與他分享喜怒哀樂。
從前的他有明月,無論發生什麼,明月總會用她的琴聲撫平他內心的傷痕,與他共行,而現在,就要登上那夢寐以求的高位,玉人卻已是不在,只留他一人獨行。
賢王想到明月那惹火的身材,與那嬌媚的聲音,便是有些衝動,雖說他從來沒有得到過明月,但明月永遠是他內心最想得到的女子,而他又想到夢中的女子此時可能會在葉風身下嬌啼求歡,便是心中微怒,眼神裡盡是凌厲,但他因催功使出禁術,消耗巨大,已是身受內傷,便是隨著內心的憤怒,身體裡稍疼。
忍受著疼痛的賢王扶著木桌,輕輕在木椅上坐下,稍稍平復著心中的激動,而賢王的動作都沒逃過窗外的一雙眼睛。
屋外的樹幹上,一個黑影身體倒掛,雙腿盤於樹上,身體輕盈,面色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