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卓鈺,想到了這位被二哥金屋藏嬌的鳳凰公子,寧洛歌。
“你們怎麼過來了?”寧洛歌驚訝地看著出現在(無)(錯)(小說)m。quLEDU。coM自己的院子裡的卓鈺,七皇子,七皇子妃,林久瑤,就連沈韻詩都來了。
“二哥不在,還請姑娘指個方向,我們應該怎麼辦?”卓鈺深深鞠躬,要說卓鈺等人也不是一般人,可這件事情的處理關係到他們最親近的兄弟,人都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此時的卓鈺和七皇子腦袋裡都是往日兄弟間生死與共的畫面。
是以對於任何一個細微的決定,都猶豫不決。他們都清楚,這樣的狀態是沒辦法把戴宗給救出來的。
“我?”寧洛歌許久不問世事,再加上和這些人不熟,她狐疑地問。
“還請鳳凰公子略施援手,相救戴宗。戴宗與我們不是兄弟,勝似兄弟。二哥此時被困在皇宮,想必若是二哥在的話,也是希望戴宗可以平安無事的。”七皇子也遙遙鞠了一躬。
“可是我……”寧洛歌心有顧慮,卻被七皇子的最後一句話打動。
“不願意救就算了,我們走,我們自己想辦法。”林久瑤見寧洛歌那模樣,以為她對以前的事情耿耿於懷,所以不願意相救,所以重重地哼了一聲,便要轉身離開。
只是手臂卻被一旁一直不出聲的沈韻詩給拽住了。
沈韻詩走出一步,當著眾人的面給寧洛歌行了一禮,聲音柔柔清清,“請公子救戴宗。否則這一局,太子便勝了!”
寧洛歌身形一震,不得不說,沈韻詩這句話觸到了她的禁區。
“各位,請進屋吧。”寧洛歌微微抬手,指向書房的方向。
見寧洛歌答應,眾人都舒了一口氣,尤其是卓鈺。他們曾經做過對不起寧洛歌的事情,此時卻來找人家幫忙,本來就是個厚臉皮的舉動。
然寧洛歌卻答應了,這令他們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有這般心胸氣度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麻煩卓公子把此時的經過給我講一遍,我對這件事情,還不大清楚。”寧洛歌苦笑了一聲,赫連子謙什麼都不讓她知道,她是真的不清楚。
於是,卓鈺便把朝堂上的事情給寧洛歌簡明扼要地講了講,隨後他補充道,“這件事情很明顯是太子蓄謀已久的,我們剛一發現私炮坊,便被人抓住,栽贓誣陷。若說這私炮坊與太子沒關係,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的。”
“卓公子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洛歌有一事不明,百思不得其解,還請各位替我解答。”寧洛歌微微眯了眼睛,輕啟薄唇,“戴宗為人,你們應當比我要清楚,他向來周到仔細,無比謹慎,怎麼會被太子盯上,竟然在對付子謙之前,第一個拿他開刀?”
卓鈺無比機智,對於寧洛歌說的話幾乎一瞬間就聽明白了,瞬間,他臉色煞白,“姑娘的意思是……”
接下去的話,他是委實說不出來。要知道在場眾人,都是赫連子謙的心腹,若說有其中一人心向太子,背叛謙王,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接受的。
寧洛歌點點頭,把卓鈺未出口的話說了出來,“戴宗身份被發現,月蓉突然而死,其實這兩件事,都在暗示我們同一件事情。”她環視了一圈眾人,眉眼凌厲,頓了頓才繼續道,“在我們之中,有內奸。”
一句話,全體譁然。
在話音落下之際,寧洛歌迅速地掠過每個人的臉,卓鈺滿臉是掩飾不住的震驚,七皇子雖然面容平靜,眼中卻也是巨震;而七皇子妃,那個一向溫婉柔弱的女子,此時同她的夫君一樣,面容平靜,眼底卻是驚濤駭浪;而沈韻詩驀地看向寧洛歌,神色有些難看,至於林久瑤,則是皺著眉頭,懷疑地看著寧洛歌。
把每個人的表情都看在眼裡,烙在了心裡。只是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