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國光也清楚自己對夕夜的感情,同樣還很稚嫩,為了他們兩人好,一些不該發生的還是不要發生的為好。
似乎察覺出了手冢國光態度的變化,手冢夕夜也不跟自己的衣服奮鬥了,反而拉過手冢國光的兩隻手貼著自己的兩頰,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點點的星光從一雙黑眸中溢位,這樣渾身縈繞著幸福的光芒的手冢夕夜,讓手冢國光的思緒一頓。
“喜歡,喜歡,夕夜喜歡國光哥哥,喜歡,好喜歡……”說著這樣的話語的手冢夕夜,在手冢國光驚詫中帶著喜悅的呆愣中,趁勢靠近了手冢國光的懷裡,在他的耳畔呢喃著喜歡二字,似乎這樣就能夠讓手冢國光方才冷硬的表情軟化一般。
耳畔的聲音停止,傳來平靜的呼吸聲的時候,手冢國光一直直挺挺的身子才微微放鬆下來,握成拳頭狀的雙手才緩緩地攀上手冢夕夜有些單薄的背脊。
“真是太大意了!”
這一句低喃也不知道是在訓斥已經睡過去的夕夜,還是在教訓自己不聽話的思緒。
用溫水替夕夜擦了擦臉和四肢,替夕夜換下身上的衣服的時候,看到夕夜不聽話的小兄弟的時候,手冢國光的手一顫,漂亮的丹鳳眸一瞬間流轉出萬丈光芒,似乎要將已經沉睡卻還是不安分的某人吞吃入腹。一個呼吸之間,按下驟然而起的欲|望,手冢國光以最快的速度替手冢夕夜換好睡衣,腳步帶著幾分踉蹌地離開了房間。
而在手冢國光走後,原本應該睡著的手冢夕夜卻緩緩地睜開了雙眸,眸底氤氳著的酒氣慢慢地散去,從被窩下伸出纖細的雙手,碰了碰自己的雙唇,眸底一片晦暗。自從那一次晚宴的酒醉之後,手冢夕夜對自己的酒量就有些無語,所以,私底下練了一下自己的酒量,雖然不能說千杯不倒,卻也沒有到一點紅酒就醉的不行的地步。
嘆了一口氣,他到底是太過心急了,以手冢國光的性子,又怎麼可能按照他的計劃真的來個酒後亂那啥。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突破,甚至手冢夕夜還能夠猜到,明天他們兩人見面後,手冢國光那張清冷的容顏會帶上的疏離。可到底還是讓手冢夕夜瞭解到了手冢國光的幾分心思。
那個大冰塊怕是已經對自己動了心思,也發現了這份心思,只是因為內心深處根深蒂固的底線而限制了他的行動。甚至,在今晚的這一鬧之後,他說不定會躲得遠遠的。手冢夕夜都能夠猜到手冢國光的心思,肯定是覺得他太小了,有些想法還不成熟,還不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又顧念到他的演藝事業,覺得他們的這段感情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說不定等他們一回到東京,手冢國光就會以學業繁忙為藉口,而避開對自己的接觸。
唇角一勾,帶出幾分肆意,手冢國光既然你已經動了心思,就容不得你躲下去!
不過,轉瞬間,嘴角的笑又垮了下去。雖然酒醉是假裝的,可是現在還興致勃勃的小兄弟卻是實打實地動了念頭,沒辦法之下,只能用手解決了。
果然如手冢夕夜所料,第二天等手冢夕夜洗漱完畢後,去敲手冢國光的門,對上的就是一張冷氣四溢的冰塊臉。
像是被手冢國光的冷臉給嚇到了一般,手冢夕夜睜大了雙眸,語調帶著幾許歉意地說道:“國光哥哥,我昨天好像又喝多了,我沒做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吧?”
明顯地察覺到手冢國光緊繃的身子微微放鬆下來,手冢夕夜的眼底滑過一抹笑意,這個人的心思啊!
雖然手冢國光一直試圖表現出疏離的樣子,可在手冢夕夜的厚臉皮加撒嬌攻勢下,某人只能丟盔棄甲,所以在吃完早餐,一行人登機飛往S市的時候,大家也沒有覺得手冢夕夜和手冢國光的相處有什麼變扭的。
下了飛機,一眼就看到了某隻騷包的大孔雀滿臉溫柔地和坐在輪椅上的袁宇陽說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