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他的隨身長刀,彈了彈刀刃,調轉刀柄遞給他:「我記得你,你妒恨你族兄能繼任族王很久了,是嗎?刀給你,你想要的未來就在你眼前,你敢來殺我嗎?」
那年輕人煞白著臉跪了下來:「王……」
白嬰沒管他,換了個人,問道:「那你呢,你敢嗎?」
「臣惶恐!」
隨後目光所及,便惶惶然地跪下了一地,宣示屈服。
「既然都不敢,那現在,就來證明你們的忠誠吧。」
白嬰把刀插在他們面前,道:「斬草除根,還用我多說嗎?」
……
「……不婚,不嫁,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氏族效忠,她若戰死,帝位將由安銘繼承?」
姬蔓縈坐在姜焱的病榻前,念著手中的密信,臉色越發古怪。
「有什麼好意外的?」
姜焱此刻神色比以前更萎靡了,有一隻眼睛已經變成了灰色,嗓音也多是虛弱的氣聲。但姬蔓縈卻不敢小覷他,反而更加認真地傾聽著他能說的每一句話。
「兄長以為,白九嬰這是什麼意思?」
姜焱語調淡淡道:「能有什麼意思?刻意自我孤立的意思,一口氣把所有矛盾拉在自己身上,看似獨-裁,實際上是在為安銘鋪路。」
「啊?」
「把你的那些多餘的手腳撤回來吧,靜觀其變,耐上性子等上兩年,你且看她。」
姬蔓縈表情鬱悶道:「此時此刻,太惑宮正在舉辦加冕禮呢,若不趁著民眾失望的時候有所動作,日後還會有機會嗎?」
「那你就去吧,她連巫神殿都敢直接端掉,還敢拖著已經向她效忠的大小氏族下這泥潭,說明她已經完全拋棄名望準備當個暴君了。這個時候,誰動,誰就是那隻被挑出來殺的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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