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就要上山了。曾小兵去車裡面取出鞭炮,紙錢等一些東西。
大年初一上山的人挺多,曾良君初春已經沒有多少雪了,只是深夜的霜凍還存在,路上碰到幾波人,都已經祭拜過了要下山的人,這些人大多數也是熟人,不知道為何,下山之後表情怪怪的,彷佛有什麼話要跟曾良君說,但是又不敢說的樣子。
看到他們這個表情,曾漢民也是疑竇叢生,顯然他們是想說什麼,但是卻不敢說。
曾良君也是眉頭皺了起來,似乎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個時候,就看到山上一個人影快步衝下來,跌跌撞撞的速度很快,衝到半山腰就和曾漢民等人撞見了,正是曾寶生。
“寶生叔,你幹什麼呢?這麼急!”曾良君率先走了兩步,跳到曾寶生面前問題。
“良君,漢民,你家那個的墳頭被挖了!”曾寶生顯然是看到了情況才下來報信的。
曾良君臉色一變,沒有說話,而是陰沉著臉就往山上竄去。
他的速度很快,這一段山路並不是很好走,但是曾良君卻如履平地,彷彿一隻猴子般以驚人的速度往山上衝去。
到了山頭之後,曾良君就看到山上的墳頭被人鏟去了一塊,那座墳頭正是曾良君母親的。
這座墳立的比較早,是用青石砌了一圈,上面是一個半圓形的土堆,而此時整個土堆被人挖去了一塊裸露在外面。
看到這一幕,一股暴怒的感覺從曾良君的身體中升騰而起,他感覺整個人彷佛被點燃了一般,雙手之中的靈氣也往外面湧動著,而怒氣夾雜著靈氣也從他的身體裡面狂湧而出,曾經曾良君向小李子打聽過這一招,如果使用靈氣形成壓迫效果,曾良君現在就已經無師自通了,那股狂暴的力量瞬間就將這個小山村,甚至於隔壁的幾個小山村都覆蓋了。
此時,這些村的村民有些人還在做飯,有些人則在互相拜年,一個個沉浸在新年的喜慶之中,然而就這個時候,猛然就感覺從那一座山頭上面湧下一股狂猛的暴戾氣息,幾乎令人喘不過氣來。
曾漢民也陰沉著臉,往山上趕去,一時間他的腦海裡也是快短路了,他想不出和誰結了這麼大的怨,竟然會挖自己家的祖墳,而後面的曾妮卻已經無聲的哭了起來。
山下,曾富貴正悠閒的抽著一根中華煙,他還是非常享受這種鄉村生活的,以他現在賺的錢,足夠他一輩子在這裡無憂無慮一輩子了,特別是今天,他上山拜祭的時候,看到曾良君他們家的墳頭之後就來氣了,挖了七八鍬,心裡的氣才解了一點兒。
他今天已經準備好了人,等到曾良君回來就好好的給他一個教育,現在可不是在城裡,去城裡的時候他帶的人也不多,況且也不大敢在城裡惹是生非。
“嗑瓜子,嗑瓜子!來來!抽菸!”在曾富貴家裡,坐滿了人,都是二十出頭的壯碩年輕人,還有幾個已經湊成了兩桌,在那裡搓麻將。
然而,就在曾富貴瞅著一口煙的時候,陡然之間屋裡面的溫度驟降,原本暖烘烘的家中此時彷佛覆蓋了一層薄冰,這些爺們本來都是鬧哄哄的樣子,可是這一瞬間,所有的人都說不出話來。
曾良君以極為恐怖的速度呈現一條直線衝下山的,以他的速度從山上衝到山下也僅僅只是用了幾分鐘而已。
身上散發著濃厚的怒意,曾良君就直接衝進了曾富貴家的院子裡,雖說他家用的是鐵門,但是這扇鐵門在曾良君恐怖的力量之下根本就抵擋不了他絲毫。
“哐當”一聲,曾富貴家裡的鐵門就已經被曾良君一腳踹開。
裡面的人原本已經恢復了喧囂了,他們並不清楚剛才那股恐怖到令人驚悚的威壓是從哪裡來的,既然一屋子大老爺們,可不能再朋友面前裝慫,所以在短暫的沉默之後互相問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