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想到這裡,他突然象一隻鬥敗的公雞,覺得全身軟麻無力。
本能的睜眼望了廬玉蓮一眼,只見她展眉一笑說道:“鍾哥哥,我是隨便說說的,你不要見怪呀。”
天真的笑容,望之使鍾振文更感慨愧,突然問道:“如果她愛我,她會出手搶我的銀簫嗎?”
他自我安然地苦笑了一下,腦中念頭一轉,開口道:“玉蓮,那今夜三更是否還要到那古廟之中去赴約。”
廬玉蓮苦笑道:“你這個人是怎麼搞的,老掂記著這件事,我的心都給你了,還要你赴什麼約?”
鍾振文道:“不過,那根銀簫我勢在必取回來。”
廬玉蓮黛眉微微一皺,道:“這管銀簫,是我父親令我取回,我自然不能暗中做出對不起我父親的事……”
鍾振文微慍道:“那我們非動手了?”
廬玉蓮氣道:“鍾哥哥,你不要迫我,你知道我愛你的,我不願讓你難過,這樣好了,我想出來一個辦法!”
鍾振文接道:“什麼辦法?”
廬玉蓮沉思半晌,說道:“這樣好了,這根銀簫我父親令我勢必取田,而我愛你,自然,我不能令你難堪,為了表示我對你的真情,我把銀簫交還給你,下次再碰面時,我還要再搶,如果你再被我搶到手,你可不能怪我,你說好不好?”
鍾振文道:“我們一言為定,如果我下次仍然被你搶去,我決不怪你,當然,這於我們的感情毫無關係。”
廬玉蓮微然的點了—下頭,從懷中取出銀簫,交給鍾振文,道:“好了,鍾哥哥,我要走了,請別忘記我的心,她永遠伴在你的身邊……”
話未落,嬌身一縱,廬玉蓮人影一閃,已經消失在五丈之外。
鍾振文傲然一笑,把銀簫插在腰際,抬頭望了一下天際,這時太陽已偏西了!
他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美麗的時光,總是消失的非常之快的……”
他的聲音未落,忽見遠處一條人影,飛身而來,這條人影來勢奇快,轉眼之間,已經仁立在鍾振文面前。
鍾振文一見來人,忙問:“楊兄,我姐姐的穴道解開了沒有?”
楊啟方眼光一掃鍾振文,微微地點了一下頭,當下把眼光落在樹下鍾振文與廬玉蓮吃過的殘飯之上,不由得奇怪地問道:“鍾兄弟,剛才有人到這裡來嗎?”
鍾振文點點頭,把剛才廬玉蓮來過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只是把他與廬玉蓮接吻的事情,略為隱去。
楊啟方聞言,微微笑道:“鍾兄受廬玉蓮垂青,不費吹灰之力,便把那根銀簫取回來,真令小弟佩服。”
鍾振文臉色一紅,道:“楊兄何必取笑小弟,我姐姐穴是否解開了?”
“解開了。”
“她……她交代你一些什麼事沒有?”
楊啟方搖搖頭,道:“沒有,她儘量避免談及你的事,否則,她會難過的。”
鍾振文點了一下頭,楊啟方又說道:“那麼,我們現在是應該去找那幾件‘地獄門’之中的武字秘密的時候了。”
鍾振文含笑地點了一下頭,從懷中取出地圖,展開一看,只見地圖之上,山勢,地形,都畫的非常清楚,在地圖的中央,畫著一個三角形的小紅點,想必是這個地方,就是藏著“地獄門”武學秘技的地方了。
而這個三角形的紅點,赫然就是在地獄門之內。
鍾振文與楊啟方看過一遍之後,鍾振文收起藏珍圖,向楊啟方道:“楊兄,這幾件武學秘技,是藏在地獄門之內,我們走吧。”
楊啟方點點頭,鍾振文首先縱身躍去,轉眼之間已經消失不見。
楊啟方黯然一嘆,也緊跟著鍾振文的背後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