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她……”
鍾振文急忙接著說道:“你並沒有什麼對不起她。”
“有的,古廟中,她默默的等待了五年……蒼蒼歲月,等待的時光,她讓等待的憂傷日子,亂扎著她的心。我用什麼還她這美麗的五年……”他笑了,笑的非常慘然。
在場的人看到胡臺章的情緒,無不有辛酸人口之感,公孫明笑道:“老弟,你對她並沒有大過呀!這好了,這件事情我們不談了,你應該吃些藥。把傷復元。”
“復元?”胡臺章突然大笑起來,道:“多少日子來,我以酒消愁,我想酒可以幫助我忘記這件事,可是,酒使我更沉沒在無限的痛苦之中……我曾經大哭,哭去我心中的委曲,但是確哭不掉我心中的創傷,人間,象沒有我這人生,既沒有希望,死,我有何憾!”
鍾振文聞聽之後,大驚說道:“那麼,老人家不服藥?”
胡臺章搖搖頭:“我不吃,我不願意讓痛苦的事總扎我的心。”
鍾振文道:“你想死?”
“不錯,我要死,就此忘記了我這一生中的不幸……”
聲音未落,他以低低的苦笑,代替了他的無限的心事,象是這一聲苦笑可以把他的痛苦發洩出來一樣。
公孫明臉上一嚴工色道:“老弟,這樣你大不值得。”
“是嗎?”他茫然的看著公孫明,道:“你不會了解的,我愛她而死在她的手中,不是值得安慰的嗎?”
許月霞靠到胡臺章身旁道:“你不必為我母親而死。”
“你母親?”
“馬秀君是我母親。”
許月霞揭去了蒙面紗,胡臺章注視了這個美女人片刻,一聲長嘆,說道:“我幾乎要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你不必為我母親而死。”
他微微笑道:“我並不是為她而死,而是我自找解脫。”
公孫明急道:“你真的不肯服藥了?”
胡臺章點點頭。
在場之人無不感到神傷,如果胡臺章真為此而死,那多麼不幸。
他既然已經想死,也沒有辦法醫他,除非想一個辦法,讓他自願的活下去,否則,胡臺章要為了愛情而亡。
鍾振文突然想道。說道:“老人家,你現在還不能死。”
“為什麼?”
“你是一個不失信於人之人是嗎?”
“胡某向來沒有騙過人!”
“那你也不會失信於我了?”
“當然不會的。”
鍾振文急忙道:“那你已經答應我救出我母親之事?”
這句話說得胡臺章半晌說不出活來,久久嘆道:“你們只是不要我死罷了!”
鍾振文道:“對,我們不願意你死,同時,你已應我這事。”
胡臺章苦笑道:“我想失信一次,可是對於掌門人,我卻不能。”
他拿出藥,當下放人口中,服下之後,運氣療傷。
他不會死,正如他所說,之後的日子他將讓往事扎擊著他的心。
第二天,鍾振文一行四人,又來到了“白雲峰”下。
四人計議由鍾振文先進洞,誘出陰冥真人,由胡臺章與公孫明纏住他,由許月霞對付毒琵琶,鍾振文直接救人。
當下商量好之後,鍾振文一騰身,直奔洞口而去。
鍾振文立在洞口,書目一望,只見“白雲洞”內一片寂靜。象是沒有人跡。
鍾振文突覺心中一震,難道陰冥真人已不在這裡,甚至連他母親?
他突突心跳,握緊了柺杖,大步向洞口之內走去。
就在鍾振文進洞之時,他背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道:“掌門人您找誰?”
鍾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