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這麼過去了一整個晚上。
張永成逐漸感覺到了不對勁,負責這塊的樸警官把電話打到了他這裡,詢問最近有沒有什麼陌生面孔出現,街道上此起彼伏的警鈴讓張永成一陣的揪心。
更讓張永成不安的是,更多身著西裝的男人開始出現在加里峰洞,無一不是腰間微微鼓著,那些人的來歷張永成自然清楚的很,但他們為什麼而來?
抱著這個疑問張永成派人去詢問,然後他得到了一個最不想得到的答案。
為了那個小屋裡的女孩而來。
街上來回巡邏的警車是,街上到處尋找的黑衣男人們也是,全都是為了那個女孩而來。
張永成不知道那個女孩是什麼來頭,但現在不用再想,來頭肯定十分的大。
能驚動警方派出如此多的人手,再加上那些比自己還要凶神惡煞的黑衣男人,那到底自己小屋內到底來了什麼樣的一尊大神?
張永成有些後悔當初沒有仔細問一下金新宇那個女孩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麼大年紀的人還會因為熱血而做出一些讓自己懊悔的事情來,實在算不上是什麼人物,或許從一開始,無論是金龍一,還是金新宇,都沒有把張永成當成人物。
一條很聽話很會做事的狗而已,僅此而已。
失態越發的嚴重,是連張永成也能感受到的嚴重,期間金新宇多次打電話到這裡安撫張永成,那些話,不像是金新宇這個年紀能說出來的。
張永成感覺到了不對勁。
雖然金新宇在電話裡多次要求張永成不許和高雅拉有任何的對話,但張永成還是推開了那個小屋的門。
女孩雙手被縛,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張永成走上去,解開綁在嘴上的繩帶,陡然得到一絲解放的高雅拉身體有些顫抖,眼睛被矇住的她不知道下一秒或許會發生什麼。
十八年來碰上的荒唐事很多,但今天,高雅拉才知道什麼叫害怕。
儘量的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卻依然壓抑不住恐懼和哭腔:“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雖然張永成已經儘量按照金新宇的吩咐好生招待,但在過程之中當然不可能太過美好,高雅拉的手腕和腳踝處有很多擦傷。
張永成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這個瑟瑟發抖猶如小百花一般的女孩,此刻生不起任何欣賞和褻瀆的念頭,緩緩開口說道:“現在我問你,你回答,聽懂沒有?”
高雅拉一愣,隨後點了點頭。
“你是誰?”張永成問道。
“高雅拉。”
“父親名字。”
高雅拉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卻忽然異常的堅定:“你們別想對爸爸做什麼。”
張永成眨了眨眼睛,隨即笑道:“看不出還是個孝女。”
高雅拉低下了頭,不準備再說什麼。
張永成也不再多問,從口袋裡掏出煙盒點燃一根,說道:“看來你的家裡很厲害,現在外面到處是找你的人,如果不是我聰明,也許就被找到了。”
“可你還是在這,既然在這,我自然得達到目的以後再放你出去。”張永成吸了口煙說道,“可惜,現在我沒收到任何可以放你出去的訊息。”
“老子他媽的也怕,惹上了不該惹的人老子當然怕得要死。”張永成看著高雅拉,忽然笑道,“不過還好,只要那個姓楚的混蛋還沒介入進來,老子還不至於怕的要去死。”
說到這,張永成神經質的笑了笑,然後大口大口的開始抽菸。
高雅拉被矇住的眼睛忽然之間好像有了色彩,好像即使透過厚厚的黑布也能看出,張永成的話明顯就是他自己在自我安慰,他也怕,並且十分的怕。
高雅拉不覺得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