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個影后壓在身子下面,一定比把零下一度的那些女人壓在身下要有成就感,楚景言忽然自己思想實在太骯髒了,這種負面情緒很容易帶壞家裡的鄭秀晶。
楚景言覺得這種髒的東西不是鄭秀晶應該去接觸的,即使以後她會知道,也最好不要去看到。
說到鄭秀晶,該給這丫頭買什麼禮物好呢?
楚景言站在櫥窗前,看著琳琅滿目的禮品,陷入了沉思。
大街上人來人往,禮品店明亮的燈光照在楚景言身上,顯得他的背影有些落寞,然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個身影,忽然變成了兩個。
一高一矮,一男一女,倒也協調。
楚景言看了眼身邊的女人,黑色的鴨舌帽再配上口罩,不是長得醜就是長得醜,於是楚景言沒了興致,準備離開。
“嘿。”女人拉下口罩,叫了一聲。
楚景言回過頭,盯著女人的臉好了一會,然後才開口說道:“新垣結衣。”
“您記性不錯。”新垣結衣重新戴上了口罩,看著楚景言說道,“先生,真巧。”
“不巧。”楚景言搖了搖頭,有些過長的劉海刺到了眼睛,讓他習慣性的微垂著眼簾看人,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從剛才的拐角開始,你就跟著我,我走了十五分鐘,甚至有想過要甩掉你,可你卻會小跑著跟上來,然後我在這站了五分鐘,你在街對面站了五分鐘,然後才走了過來。”
楚景言看著新垣結衣問道:“因為什麼,或者說你在想什麼?”
新垣結衣覺得幸好自己現在是帶著口罩,不然被楚景言看到自己一臉的尷尬和無措,一定會很丟人。
她也沒想過會在這看見楚景言,時間已經有些晚了,按照新垣結衣的經驗,再過半小時,街上人來人往的群流很快就會消失,大街上即將迎來寂靜。
所以她才會選擇出來透透氣。
然後看見了這個男人。
這個見過自己最窘迫最落魄樣子的男人。
新垣結衣的第一反應是躲得遠遠的,第二反應是她忽然想起來,楚景言說過如果再遇到會請她喝酒。
新垣結衣今天很想喝酒,可是到現在還沒有找到藉口。
或許藉口就這麼來了。
所以即使這個男人句句帶著嘲諷的味道,新垣結衣依然問道:“挑禮物?”
“明天回國,給妹妹買點好玩的。”楚景言儘量把語句變得簡練,好讓自己的話聽起來稍微順耳和清楚一些。
畢竟楚景言也知道蹩腳的語言在本地人耳朵裡是多麼的難聽。
新垣結衣看著櫥窗內的禮物,明亮的眼睛閃爍了一下,然後看向楚景言問道:“怎麼,太多了沒法拿定主意?”
楚景言點了點頭:“對。”
“我可以幫你。”在得到自己預料的回答之後,新垣結衣立刻說道。
這當然是件好事,這女人雖然喝醉酒的樣子著實不雅並且讓楚景言十分不喜,不過那時候看樣子也是壓力過大所致,拋卻這些外界因素,楚景言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新垣結衣,確定她的審美肯定比自己好很多之後。
便說道:“麻煩了。”
“不麻煩。”新垣結衣樂呵呵的說道,隨即心想,待會的酒錢你全付了就成。
跟著新垣結衣走進了店裡,楚景言再次變成了搬運工,跟在新垣結衣身後,像個忠實的狗腿子一般。
“你妹妹多大?”新垣結衣回過頭問道。
“一個十九,一個十四。”楚景言揉了揉頭髮,才發現果然韓國那套對年紀的演算法簡直是不科學。
“兩個?”新垣結衣看了楚景言一眼,有些驚訝。
楚景言忍不住笑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