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狼,可要讓別人覺得我們是隻兔子。至於怎麼做,請聽王妃的高見。”
軍士們看著金奢狸,這是他們以前的統領,也正是因此,他們心中對蕭離的忠誠毫無違和。
金奢狸哼哼的喘了幾聲粗氣:“大家心裡明白就行,無論你們是涼州騎,城衛,還是衙差,你們都要記住,涼州是我們的。”
蕭離握著拳頭,帶頭呼喊:“王妃威武……”
“王妃威武……”
金奢狸實在想不通,拉住蕭離:“你究竟什麼打算?”
蕭離說:“我不是講的很明白了,為了不讓人猜忌,我們變得像只兔子。”
“那要怎麼做?”
“我怎麼知道。”
“你不知道,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了?”金奢狸有點生氣:“什麼時候開始,你拿主意竟然不跟我商量了,還是覺得,如今沒有這個必要?”
“不!”蕭離說:“因為以後的涼州要靠你,可我又擔心你不自量力,又想恢復過去的榮光,所以……”
“所以先布個局,如何落子卻要我來想?”金奢狸聽出話中的含義:“你呢,準備去哪兒,那個你覺得很好的太平鎮?”
“我要再入京。”蕭離說:“我懷疑花惜在聖京?”
金奢狸臉色一變,本想阻止,但想到花惜,又說:“隨你吧,以你現在的修為,天大地大,誰也困不住你的。準備什麼時候離開?”
“等我傷好了?”
“你受傷了?”
蕭離嘆息道:“諸葛驚鴻尚且殞命,我只是受傷,已經算是幸運。”
雪山一戰,他是傷的最輕的那個。即便如此,也用了半個多月才算完全恢復。神遊上境的玄妙,非言語能夠形容。那是種明顯的超脫,天地之間,彷彿只有他一人存在。這種至尊的感覺,即便皇權在手,天下我有也難以企及。
真是搞不明白,以老康王那樣的修為,竟會為世俗權利所困。放眼當今天下,神遊之上,哪個不是隱世而居。
還有明浩鴻,他是特別的一個。既是神遊,又是皇帝。老康王追求的,他好像都得到了。
聖京,蕭離心想:我要來了。但與上次不同,他再無一點畏懼。即便是明浩鴻也一樣,擁有天下又如何,天下兩字困不住他。
斜月掛窗,夜色溫柔。
他想到淵月,這娘們兒會去哪兒呢?她應該無處可去才是呀,不過倒不用擔心她。以她的修為,合道之下,無人是她敵手。合道之上,也就京中那麼幾個人而已。
開啟門,金奢狸正在門口。
“你準備離開了?”
蕭離點頭:“已耽誤的夠久。”
金奢狸低頭不語。
蕭離說:“不用擔心。當今這天下,我想沒人想與我為敵。”
“皇帝呢?”
“他或許想,但我猜他不敢。”
金奢狸一笑:“你倒是自大的很。我明白了,也就是這個原因,皇帝也只是下令異姓不得為王,沒動你的涼州。”
蕭離微感失落,也許這才是實情。他說:“我不是個自大的人。但那句話是對的:站在山巔,無論心境如何平淡,看大地萬物,確實渺小的很。”
“看我也渺小?”
蕭離瞄了她一眼:“你胸懷偉大。”
金奢狸一笑,又把他推回到房裡。
蕭離還以為有什麼緊要的事,卻聽她問:“還回來麼?”
蕭離愣住了,之前這不是一個問題。他只想回太平鎮,因為在那裡能得到最大的安穩。如今破入神遊,再無需考慮安穩的事情,覺得之前的想法倒像是一種逃避與懦弱。
“我明白了。”金奢狸說:“不管你去哪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