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廂房後面的窗子,翻窗跳出。
這讓醒塵更覺得奇怪了,好好的前面的正門不走,為何要翻窗呢?他要去哪裡,去了到底會不會回來呢?醒塵這樣反覆想了很久,卻也還是不解,遂坐在燈下,等天相公子回來。
醒塵在房中等了不久,卻見那廂房的門扇被那雲水宗的弟子一腳踢開,那班弟子甚是魯莽,領頭的那個弟子也不看醒塵一眼,一揮手對身後的弟子道:“給我搜!”
那班弟子便徑直來到房中,床上、桌子底子,櫃子裡、屏風後面,只要是能藏人的地方,都被他們搜了個遍。
他們一無所獲,走到領頭那個弟子面前拱手道:“回稟大師兄,沒有找到,那小子定裡溜了!”
領頭的那個弟子嘆了一口氣道:“沒想到那小子中跑得真快,我們這麼快趕過來,還是讓他給溜了,唉,這來怎麼向師父交代!”
那幾個弟子在廂房中望了望,指著醒塵對那領頭的弟子道:“大師兄,依我來看,不如把這傢伙先抓起來,若是擒得這傢伙,若那小子還顧及他的兄弟之情,定會出來救他。”
領頭的大師兄一拍掌笑道:“說得好,大家一起上,把這小子抓起來!”
這一幫弟子提著劍蜂擁而上,一夥人將醒塵圍在中間,卻沒有人敢動手,醒塵卻很淡定地說道:“要抓就抓,為何遲遲不下手?我又沒有三頭六臂,難道是害怕我不成?只是抓之前,我要問清楚,是為何事來前來抓人,我犯了什麼王法麼?”
那大師兄呵呵冷笑道:“你沒犯法,可是你帶來的那個兄弟,天相公子,他犯事了,他半夜盜走了我師父的人形法寶,我師父還正在發怒哩,你怎麼也得跟我們走一趟,到我師父那裡去做個交待。”
醒塵也是明整理的人,聽他們這麼一說,心想他已經拜了水邈道人為師,那水邈道人斷然也不會把他怎麼樣。
幾個弟子一擁而上,將醒塵給綁了,推出屋外,粗魯的說道:“快走,別拖拖拉拉的,我們還趕著回去睡覺哩,這大半夜的,將人吵醒了,誰個心裡舒服啊!”
大師兄也在後面說道:“其實這位兄弟也沒有錯,錯就錯在他交友不慎,居然結交了一個損友!”
“呵呵,你說誰是損友?”屋頂之上,一陣冷風吹過,落了一片瓦下來,那人的話語也是冷幽幽的,帶著殺氣。
“是誰,誰在說話?”眾弟子的按著劍柄,望向屋頂,神色慌張地問道。只見那屋頂之上,黑影幢幢,卻是飄忽不定,似幽靈一般。
眾弟子都被嚇得不敢吱聲,那大師兄卻是見過世面的,這點小伎倆,他是不屑一顧,只見他展顏笑道:“果然是一個飛樑走壁的盜賊,這麼高的房子也上去了,不過誰會怕你!”說罷,手提寶劍,飛身一縱,竄上了屋頂。
那大師兄剛飛竄到屋頂,還沒來得及說一句大話,擺一個架勢,只聞得一聲慘叫,便從那屋簷上翻身墜了下來。
大師兄墜在地上,看不到傷,卻跌得不落,那大師兄按著胸前的傷口道:“那小子用暗器傷人,快抓住他!”
眾弟子中留了兩個照顧大師兄,其他弟子都縱上屋頂,他們四下一望,哪裡還有人,早就逃了,卻聽下去的弟子叫道:“不好了,剛在我們看大兄弟來了,沒注意,我們綁住的那個小子也給逃了。”
原來,天相公子趁這幫弟子去扶大師兄時,解了醒塵的繩索,二人向宗府外面逃去。
“靈符呢?”天相公子突然回頭對醒塵問道。
“什麼靈符?”醒塵十分不解,他不知道天相公子要什麼。
“避水符啊,我們來的時候用的那種符,難道你身上沒有了?”天相公子著急的說道。
“多著哩,讓我在身上找找,不過這麼晚了,我們要離開這血湖,到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