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蕁大師聽他這麼一說,哈哈笑道:“那四個高手貧僧倒不曾見到,只是聽說他們被捉了,關在地地隱宗的監牢裡呢!”
醒塵也在笑,笑聲已蓋過了菖蕁大師的笑,他說道:“據我所知,那四位高手早已經逃了出來,正在到處尋這人形法寶哩,看來你死定了!”
菖蕁大師嚇得退了兩步,定了定神色道:“貧僧不信你這小子的誑語,待我去看看了來!”說罷,在禪房中取了一口戒刀,拽開步子,走了出去。
這正是醒塵使的激將法,他這樣子做,菖蕁大師便會去看蕭浪他們那三人,他趁機跟去,自然尋到了他們關押的地方。
“我隨大師一起去吧!”醒塵緊跟在菖蕁大師的身後。
菖蕁大師和醒塵穿過迴廊,又入了洞中通道,這通道通往地隱宗的監牢。
醒塵立在那監牢門口,卻也不進去,因為他擔心那幾個守衛記得他的樣子,將他認了出來,到時候,就麻煩了。
那監牢門口的一個角落裡,正擺放著醒塵和蕭浪他們的兵器,醒塵躡手躡腳走上前去,取了自己的七彩修羅劍,和妖刀、飛劍,然後使了個鏡水身法,身影飄忽不見,走進監牢裡。
那菖蕁大師問守牢的眾守衛:“昨日我們地隱宗裡擒來的那四個高手,還在不在這裡面?”
“高手?我卻不見得什麼高手,他們三人功法我不曾見,只是有一個卻十分不中用,吃了一餐飯,便死了!”那瘦高的守衛奸笑著說道。
“死了?”菖蕁大師心中暗道,不好,這人定是裝死逃了,於是又問道:“其他幾個人可否在?”
那瘦高守衛將那菖蕁大師分別帶到鎖蕭浪、幽姬和刀皇的房間裡去巡看,突然驚叫道:“那老頭子怎麼也不見了!”
醒塵知道那刀皇十分神秘,功法厲害且不說,卻與這地隱宗的宗主同名,這又是一個可疑之處,如今這刀皇居然脫逃了,這卻十分可疑。
可現在醒塵也不管這刀皇了,還是先救這蕭浪和幽姬二人吧。想到這裡,醒塵跟到那蕭浪的監牢前,正要將那監牢的門一劍劈開,但顧忌到這菖蕁大師會幫這些守衛,所以便暗藏不動。
菖蕁大師見這來闖地隱宗的四大高手,死了一人,逃了一人,心中更是惴惴不安,於是一手握著戒刀,單掌過胸,做了一個佛禮道:“你們且嚴加看管這二人,犯人脫逃之事,待我去稟明宗主,再做處理!”
那幾個守衛將菖蕁大師送了出去,回來房中商議道:“這大白天,那老頭子居然脫逃了,看來,定是一個會遁術的高手!萬一這留下來的兩人又逃了怎麼辦?”
“依我看,就將他們處置了算了,來個先斬後奏!”其實一個守衛走了來說道。
那瘦高守衛點了點頭:“這個主意好啊,事不宜遲,還是趕緊下手吧!先殺那個男的!”說罷,他領著牢裡的幾個守衛,開啟蕭浪的牢門,舉著刀走了進去,將蕭浪圍在中間。
蕭浪正盤腿運功,見這一班守衛帶著殺氣闖了進來,於是一豎眉問道:“你們想要做什麼?”
“給我殺!”那瘦高守衛對身邊的眾守衛一揮手,吩咐道。眾守衛哪裡待蕭浪分說,便揚著刀往蕭浪頭上砍去。
“吼!”只聽那蕭浪大吼了一聲,將那鐵鏈條盡皆掙斷,那碎鐵鏈彈射出去,將眾守衛,連那瘦高守衛都擊飛了出去,待他們跌倒在地,才發現那碎鐵鏈已經嵌到他們身裡,轉眼間,所有守衛,盡皆爆斃。
沒想到蕭浪爆發了,蕭浪爆發後居然這麼厲害,他只是掙斷鐵鏈便一下子殺了這麼多的人,他還不算真正的出招。
醒塵哈哈一笑,走進蕭浪所在的監牢:“看來蕭兄的身手不錯,實力進步很快!”
蕭浪瞟了醒塵一眼:“方才那幫守衛來殺我,醒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