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騙了自己,唐搏虎今晚上肯定是沒有住在翠竹軒。
自入江湖以來,他稍有挫折,無論是江湖和情場上幾乎都是無往不利,也造成了他的自信心過度膨脹,他自信滿滿地以為那個衛兵不敢騙他,偏偏那個衛兵就騙了他,讓他最終行刺失敗陷入了絕境之中。這樣一來對他的打擊也就大些,就像是爬的高就摔得重一樣。
他奶奶的,打了一輩子鷹最後卻被鷹啄了眼。
不過,他這時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是要刺殺唐搏虎,故意惡狠狠道:“誰說我要刺殺你爸?你爸不是活得好好的。”
“你夜闖唐家難道是做客嗎?夤夜而來,非奸即盜”
趙翰青又想到如果剛剛唐搏虎死了這時候唐府肯定是群龍無首一片混亂自己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地趁亂脫身。現在卻身陷重圍,他的沮喪和重挫感又增了幾分,憤怒、懊惱一下子化作了戾氣讓他幾欲發瘋,於是粗暴地打斷了她:“非奸即盜,哈哈,你說得對,老子就是來奸你的。”他說著用力把唐萱往懷裡摟了摟,讓她緊緊貼在自己的懷裡。
唐萱又驚又怒:“你、你這個臭流氓採花賊,快放開我,要不然我我喊一聲你插翅難逃。”
趙翰青被一句臭流氓採花賊刺激得更是火冒三丈。蠻橫地道“你喊啊,你大聲喊,把唐家的人都給喊來,大不了咱們做一對兒同命鴛鴦,你說咱們光溜溜死在一起是不是很香豔?明天是不是會成為南都城大街小巷茶餘飯後的談資?”他說著手還故意放在她的胸脯上揉捏起來。
惡劣的心情和邪惡的**通常是一對兒孿生兄弟。再加上想要報復不知不覺邪惡就在趙翰青心中瘋長,或許就連他自己也沒有覺察。當邪惡矇蔽了心性的時候人就變成了野獸。其實人原本就是動物。進化的高階一點的動物,在某些特定的時刻就會暴露出最原始的獸*性。趙翰青的獸*性已經開始從沉睡中醒來。
唐萱被這一句話嚇著了,她雖然是未必怕死,但是恐懼跟一個男人光溜溜地死在一起,顫聲道:“你、你究竟想幹什麼?”
她平日裡雖然如同冰冷高貴的公主,但是終究是女孩子。在這種情況下冰冷和高貴也蕩然無存。
唐萱的虛弱和驚恐對此時的趙翰青而言就像是邪惡的增長劑,再加上女性身上特有的幽香,**相呈的致命誘惑讓他剛剛消停的“棍子”又變得不安分起來,**頂在了她的屁股上。
“別。別,你別這樣。”
趙翰青伏在她的耳邊低聲道:“在你心目中我不是一直是臭流氓嗎?你心底是不是渴望有人對你耍流氓?放心,臭流氓也懂得憐香惜玉的,我會很溫柔的。”他說完突然伸出舌頭在她的耳珠上輕輕一舔,唐萱就像是觸電一樣渾身一顫,半個身子都酥了,腦海中一片空白。
趙翰青心中的邪惡**如潮水一樣氾濫,他獸*性大發中還沒有忘記順手點了唐萱的啞穴,他雖然猜到唐萱為了名聲可能不會大聲呼救,但是也難保她情緒失控時失口叫出來。他開始在唐萱的脖頸上親吻起來,一把扯去她的紅兜肚,也開始在她光溜溜的大腿上游動起來,只覺得她的肌膚光滑柔膩如緞似玉,兩個峰丘雖然不是波瀾壯闊,但是小巧豐挺比起嫂子和凌寒梅那樣的少婦又有不一樣的手感。
等到他在她的臉上胡亂親吻的時候突然發現她白皙秀美的臉頰上已經淚花滾滾了,他心中的邪火一下子就被淚水熄滅了,一下子停止了動作,神智也恢復了清醒,我這是在強*暴一個弱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