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與毒皇聽在耳中,不由得吃驚萬分——這個小妞兒,居然是突厥金木大汗的掌上明珠,多格的親妹妹,突厥公主風箏?
金木大汗只有一個女兒,叫做風箏,這個資訊是公開的。
只是,這位公主常年不在突厥,被一位神秘的異人帶走,雲遊天下,想不到在這裡可以見到她。
更沒有想到的是,堂堂的突厥公主,差點被熊都玷汙,最後卻便宜了小九,用一張櫻桃小口瘋狂的伺候小九的木橛子,而且也不嫌髒。
毒皇指著小九的額頭,想笑又不敢笑。
小九示意毒皇穩住,要繼續聽他們說過些什麼東西。
風箏殺氣四溢的盯著熊都,狠呆呆道:“私事暫且不談,我就是問你,陳小九要策反你,要你和左賢王配合,推翻我父汗金木大汗的事情,你是怎麼想的?你給我從實招來?你是不是真的有覬覦之心?你是不是也想要登上汗位?你是不是心甘情願的坐陳小九的傀儡?你給我如實招來?若你真有歹心,我立刻殺了你。”
陳小九聽著風箏一連串的逼問,就知道風箏雖然古靈精怪,但審問案子一事上,終究是經驗淺薄。
——你這麼疾言厲色的兇人家,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如何回答,誰不知道保命要緊?
熊都忙可憐兮兮的求饒:“公主,你在說什麼?你簡直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侮辱我骨子裡的血性!”
他眼神灼灼,顯得義憤填膺,“我雖然對公主心中有愧,但我熊都哪裡是不曉得民族大義的人?我殺了多少中原人啊,怎麼會聽陳小九的擺佈?我恨不得將陳小九千刀萬剮嘍!我爹是左賢王,是長生天忠實的子民,是金木大汗忠心耿耿的輔臣,我是長生天的子民,也是突厥草原的守護者,也是最忠於金木大汗的,我這樣的秉性,又怎麼會幹出那種有悖長生天的事情呢?公主,您若是懷疑我的大節,還不如一刀殺了我,我無法承受這種滅絕人性的侮辱。”
說罷,熊都閉上眼睛,竟似讓風箏隨意處置。
陳小九心中暗笑:熊都這廝裝的還真像,一通話說出來,好似十分有血性,一般人還真被他矇騙了過去。
他聽著熊都打岔,還把手伸到毒皇腿心處。
毒皇腿心被小九勾了一下,身子一顫,小手按在了柱子上,差點叫出聲來,回眸狠狠瞪了一眼小九,讓他老實點。
小九闖了禍,再也不敢妄動,訕訕一笑,繼續偷聽。
風箏就覺得帳篷晃了一晃,雖然十分輕微,但帳篷是真的晃了,小手伸到帳外,沒有感受到風聲,心裡不由得起疑,閉目凝神良久,不動,甚至都察覺不到呼吸,過了好了一陣,風箏才睜開眼睛,紅唇一角,掛著淺淺的微笑,一閃而逝。
“公主,公主,你倒是說話呀,你對我剛才說的話不滿意嗎?我可是句句語出至誠呀,沒有半句撒謊。”
熊都看著風箏久久不應,可真是急了,真害怕風箏殺了自己。
風箏盯著熊都半天,用刀尖划著熊都的咽喉,冷冷道:“你給我發誓。”
“好,我以長天生的名義發誓,如敢有半句假話,讓長生天降下詛咒,讓我生不如死,即便死了,也無葬身之地。”
熊都此刻大難臨頭,發個誓言什麼的,還不是小意思?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
風箏將刀尖放下來,看著熊都,一字一頓道:“我現在可以不計前嫌,給你一個求生的機會,你要按照我說的去做,不然,我公私並算,會把你千刀萬剮,挫骨菸灰。”
“啊?公主,你真的放了我?”
熊都死裡逃生,興奮的滿眼放光,說道:“公主,有什麼需要儘管說,上刀山,下油鍋,我不皺眉頭。”
風箏說道:“我放了你,你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