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親了親鄭美妍,若有深意的說道:“妍兒,你爹還真是捨得呀。”微微一笑,從窗戶處跳了出去。
陳小九剛出去,鄭美妍便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睛,眸光凝望視窗,心緒極為複雜,他很明白小九最後那一句‘妍兒、你爹還真是捨得啊。’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她從激動中撫平情念,稍一轉彎,就知道父皇這是用出了美人計,真是鐵了心的把自己當成魚餌,釣陳小九上鉤了。
鄭美妍心中將父皇狠狠的鄙視了一下,卻又隱約對父皇有些感激,這也算是歪打正著嗎?
不過,政治上的難處,將會讓愛情像曇花一現那般凋落。
只是這麼一想,鄭美妍心裡就覺得悽苦,盈盈淚滴從眼角滑落,起身去那手帕擦拭眼角的淚痕,呀的一聲驚呼起來,腿間那花蕊深處,實在是太痛了,掙扎著起身,看著腿間腫脹泥濘,宛如經歷暴風雨殘花損落的淒涼,心中又羞又怨,哀痛之際,忍不住嬌聲罵道:“小九,你真是王八蛋,你把我作踐成什麼樣子了,嗚嗚……王八蛋,陳小九,你吃過了抹嘴溜掉……”她渾然忘記了是自己索求無度才導致了這個結果。
篤篤篤!
門外傳來丫鬟的敲門聲,“公主,公主,您怎麼樣了?公主?”丫鬟們聽到鄭美妍的呼叫聲,哪裡敢怠慢,四個小丫鬟呼啦啦的圍上來,都怕公主萬一有個閃失,那是誰也擔待不起的。
那個叫春香的小婢女是個領頭的,聽著鄭美妍啼哭,心中焦急,一發狠,下去向侍衛要了刀,將門栓劈開,看著公主縮卷在被子裡啼哭,就猜到發什麼事情,對身後那三個丫鬟說道:“你們在外面守著,沒有我叫你們,誰也不許擅自進來或離開。”進了門關好,才走到床前。
當春香看到床上的血跡時,眼眸驚恐的睜開,小臉漲紅,身子顫抖,呆呆道:“小姐,你……你……誰?誰幹的?”
又忽然想到公主剛才怒罵陳小九,心中大怒,攥緊了拳頭,道:“公主,陳小九這廝居然敢來作踐公主?這廝是個什麼玩意,品德為何如此敗壞?公主,咱們絕對不要放過他。”她以為是陳小九強行玷汙了公主,心中又驚又嚇,轉身出去,要去找陳小九拼命。
“站住!”
鄭美妍急忙喝住春香,臉上一紅,幽幽道:“你懂什麼?不許去。”
“公主,難道這口氣就這麼忍了?”春香咬緊了貝齒,恨恨道:“陳小九這廝如此囂張,簡直禽獸不如,不幫忙也就罷了,居然還幹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情?公主,咱們絕對不能坐以待斃,咱們雖然身處大燕,也絕對不能讓陳小九好過,公主你安心養傷,我去告御狀,我就不信,能讓那禽獸一直逍遙。”說完,給鄭美妍蓋好了被子,轉身又要去找陳小九算賬。
“你回來!”
鄭美妍也真怕春香冒失的將此事宣揚出去,急忙說道:“是本宮心甘情願的,你找人家幹什麼?”
“啊?”
春香愣住了,“心……心甘情願?”
她忽然想起半夜屋中傳出來的呻。吟聲,心中煥然大悟,羞答答道:“公主是……是自願的?公主為什麼要……要自願?難不成公主是要用身體換大燕出兵嗎?公主,你怎麼這麼偉大?奴婢對公主萬分欽佩。”
鄭美妍幽幽的嘆氣,“本宮所做之事,與政。治、時局無關。”
“什麼?”
春香明顯聽出了鄭美妍的弦外之音,呆呆道:“陳小九要了公主的身子,居然還沒有幫助小姐解決危難?這算什麼?公主,陳小九這是故意欺負你呢,你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去找他,看他怎麼說。”
“你站住。”
鄭美妍一激動,從床上站起來,只覺得腿間奇痛,哎呀一聲,又無奈的坐下去。
“公主。”鄭美妍慌了,急忙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