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你弄死了!”嬌怨如鶯啼,別有情趣。
風箏就在帳篷外面聽著,直聽得面紅耳赤,芳心亂跳——她是知道小九褲襠裡那玩意有多麼粗壯的,抓在手中,勉強握住,含在口中,能把口腔撐爆了,可是,這麼大個東西,是怎麼鑽進女人那裡的?還不得痛死?
風箏胡思亂想,聽著月神舒服的亂喊亂叫,也不避諱,心裡羞怨,忿忿的想著:風騷的女人,真是太風騷了,明知道我在這裡聽著,她偏偏要叫的這麼誘人,誰稀罕呀,被人騎就這麼舒服?
她有好幾次,都有衝進去擒拿小九為人質的衝動。
但是,卻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樣太冒險了,月神與陳小九兩人聯手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而且,她甚至懷疑,陳小九與月神這般歡愛,叫的這般大聲,就是故意考驗她,引她上鉤——這對狗男女,果然是奸詐無比。
風箏又不能走,就站在帳篷外面,聽著月神嚶嚀的**,足有半個時辰。
“哎,總算完事了!”
風箏聽著月神沒了聲音,心裡才鬆懈下來,就覺得腿間涼颼颼的,身後摸了摸,才發現那裡溼漉漉的,居然隨著月神的叫聲湧潮了……
“小箏姑娘,在嗎?”月神趴在小九身上,慵懶的招呼著。
“在,我在呢!”風箏將手拿出來,急忙答應著。
月神道:“去弄一盆水來。”
風箏只好去弄水,心想著丫鬟可真不是好當的,好不容易弄來了水,端到帳篷口,卻不好意思端進去,就杵在門口,說道:“國公大人,水弄到了。”
月神嬌怨道:“那就端進來呀,站在門口乾什麼?”
風箏只好端進去,見月神還與小九抱著一起,白花花的嬌軀細膩雪瑩,光滑如煮熟了的雞蛋,竟然比自己的面板還要好,心裡禁不住湧上濃濃的嫉妒感和挫敗感,看著月神翻身坐起來,小九的身子露出來,風箏不敢再看,低著頭,將水盆放下,嗖的鑽出去,再也不敢在帳篷裡呆了。
“這妞兒還挺害羞的,我還想要她伺候小九擦身呢!”
月神打趣了一句,心滿意足的起身,洗了身子,又給小九洗了洗,說道:“現在,怎麼辦?休息嗎?”
小九道:“怎麼能夠休息呀?還有大事要辦呢!”
月神道:“我知道你要幹什麼,我去找毒皇,讓毒皇陪著你,她的輕功比我好,不容易被發現。”
小九抓著月神胸,打趣道:“還是姐姐瞭解我。”
月神打掉小九的狗爪子,嬌笑道:“你啊,最願意偷窺了。”
小九道:“但願我什麼也偷窺不到。”
月神道:“萬一偷窺到了怎麼辦?”
小九搖搖頭,“偷窺到了,我會很高興……”
月神搖搖頭,“為什麼會高興,我卻不懂。”
小九道:“姐姐心裡裝著我就好了,別人不需要懂。”
“討厭!”
月神橫了小九一眼,穿上衣服,扭著腰走出去,卻見風箏站在外面,臉蛋紅紅的,豔若玫瑰。
“小箏姑娘!走吧,我給安頓住處。”
風箏急忙說道:“我和商隊那些女眷住在一起就可以,不用那麼麻煩的。”
月神道:“好,我送你過去,國公大人要睡到紅杏房裡去,不用你伺候你。”
“啊?國公大人還要睡女人啊?”風箏愣住了,他都大戰那麼多回合了,怎麼還要睡女人?不累啊?
月神撲哧一笑,“國公大人很厲害的,小箏姑娘,你要不要試試?”
風箏哪裡敢接話呀?紅著臉訕訕的一笑,便跟著月神去了商隊女眷那邊的帳篷睡覺去,一路上還在想著:陳小九是種馬呀?也不怕閃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