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目中一片繾綣纏綿,鼻尖貼鼻尖輕輕摩挲,潮溼的氣息吐納而出,“我走的幾天,有沒有念著我?”
薛彤心中迷離霧氣一片,明明是不願意的,可偏偏沉淪在他的吻中,眼簾半垂,卻仍是擋不住眸中流露而出的□。
“嗯?”沒有得到回答,龍澤不滿似的加重手上力道,腹下有灼熱硬物抵住了薛彤的身體。
薛彤一驚,有氣無力虛虛答道,“有。”
龍澤淺淺一笑,“我也想你,才趕著回來。”
莫名心上悸動,但身前滾燙的身體讓薛彤覺得烏雲壓頂,她有些怕,低聲道:“先放開我好嗎?”
龍澤鬆了手,用手指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你去歇會,我也回屋一趟待會叫你一起做飯。”
他帶著薛彤後退兩步,壓在她身上山峰般的重量撤出,薛彤鬆一口氣。
龍澤勾出一笑,粗粗吐一口氣,而後拉開門,走了出去。
擦過她身邊時,薛彤瞥到他的腹下,心裡更發了愁。
26籠鳥
怎麼避也避不開,她不討厭他,可她憎惡無力反抗,在他火熱的吻中迷失沉淪的自己。
思量片刻,關上門,薛彤走到衣櫃前開啟櫃門,送來的衣服大多都是裙子,不少都是暴露妖嬈型別,她根本不敢穿。現在身上的這條裙子款式大方簡潔,但她還是覺得不妥,裙襬就是某些邪惡事情的開端,她覺得應該穿得保守一點,躲得了一時是一時,有些事她在心理上接受不了,她找出為數不多的褲子換上,上身穿了一件長袖襯衫,才姍姍下樓。
做飯的時候龍澤開啟冰箱,看到裡面自己臨走之時切的菜還剩了很多,眉頭一皺,“怎麼還剩這麼多?你沒吃飯嗎?”
“你不在,我一個人吃得少。”薛彤細聲答道,拿著盆在淘米。
龍澤看了看她,“以後多吃點。”
他把剩下的菜全部倒了,從冷藏庫裡拿出肉類蔬菜,洗淨後開始切。薛彤把米飯蒸上,暫時沒別的事,就看著他切菜,他握著刀柄的手白淨修長,手肘有頻率地顫動,刀下又薄又均勻的肉片不斷出來。他切菜的樣子很隨意,眼光時不時瞟向別處,但切菜的動作卻不停。
昨天知道他竟然是賭神,她沒見過他賭錢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和電影上演的一樣,不過這雙手該是很金貴的吧。
龍澤看她一直盯著自己的切菜,問道:“幹嘛一直看?你說過要垂直著肉的紋路切的?切得不對嗎?”
薛彤才察覺自己盯著看的時間太久,轉了目光,“你切菜切得很快!”
龍澤輕笑,“你又不是今天才看見,難道是幾天沒見我,覺得我切菜的動作很好看?”
這人自作多情了,薛彤扭開頭,漫不經心道:“我昨天在電視上看見你了!”
“是嗎?”龍澤把切好的肉片裝盤,擰開水龍頭沖洗了菜刀菜板,又拿起旁邊的魷魚開始切,一面問道:“所以呢?”
薛彤不知道他怎麼丟擲這樣一句,想了想看著他的手回道:“所以我怕你切到手,萬一你的手傷了,我怕我被外面的的人打死。”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嗎?我就是閉著眼睛也不會切到手。”龍澤停了手,傲著眉目道:“再說要贏對我而言輕而易舉。我只是替程天行做點事,他保證我的生活,讓我在這個社會有個安寧生活的地方,付給我報酬,比如錢,比如你。”
說道這裡他勾唇一笑,“目前覺得他送來的最令我滿意的就是你了。”
薛彤卻笑不出來了,自嘲道:“是嗎?那我該是很榮幸讓賭神看上。”
龍澤毫無知覺,“說來你們真的很無趣,拿個牌也能鬥上半天,用賭博來決定很多事情,很搞笑。不過倒對我來說簡單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