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慘死而過分傷心,再又因為這些如狼似虎的衙役實在下手太狠,就昏了過去。
縣令見藍采和再沒有了罵聲,見藍采和已經昏死過去了,就道:“給我用冷水把他潑醒,他裝死也不行,今天他再不招的話,本官決饒不了他。”
藍采和在縣衙大堂上,受這惘然之苦,遭這惘然之災,看著眼下之情況,藍采和不招也不行,可是再看看這種情況,還不是招了也是死嗎?不招還是死嗎?反正就是一死了,不知在這種情況下,藍采和再能否挺過此難此災,呂洞賓,何仙姑,韓湘子,這三仙又能否來救得了藍采和,三仙又能否找到藍采和?不知這三仙已經找到了那裡了?
呂洞賓何仙姑粉面小韓韓湘子,這三仙自從離開了五六子村的鄉親們,三人上路,一路上尋找藍采和,但是,藍采和在何方,這三個人又如何能馬上找得到呢?
這茫茫的天地,茫茫的人海,是何其之大,要尋找一個人,在一無資訊地址的情況下,二又不相識的情況下,僅僅憑著一個夢,就要尋找藍采和,這又是談何容易的事呢?不壓於大海撈針。
於是,三人上了路行了數曰,也沒有找到藍采和,更沒有打聽到藍采和的半點情況。三人在尋找間,未免有些洩氣。尋了幾曰,呂洞賓就先洩氣的對何仙姑粉面小韓道:“我以往做的夢都準了,我憑著夢,找到了你和韓湘子,可是,我們現在都找了數曰,如何就再找不到藍采和了呢?而且連半點訊息也沒有。”
何仙姑道:“既然做了夢以往都應驗了,這就說明這個夢我們也可以找到藍采和的,我們現在寧願相信有,也不能相信沒有,現在說不定藍采和還就有難,正在等待著我們去救,現在如果藍采和真有難的話,指望著我們去救,我們如果再不趕快找到去救,再誰會去救他?說不定就會變成遺憾再讓我永生找不到藍采和。呂大哥,我們仍然不能隨便放鬆啊,我好象心裡聽到了藍采和正在哭的哭聲一般。”
呂洞賓見說,就道:“何仙姑,被你這麼一說,我的心裡好象也有這樣的感受一般,如此說來,我們決不能放鬆,還要趕快的加緊時間去尋找藍采和,很有可能現在藍采和確實有難,否則我們又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做了此夢呢?上天,既然要讓我們來尋找藍采和,又為什麼不讓我們趕快尋到?”
粉面小韓道:“呂大哥,何仙姑,我想,既然上天託夢讓我們尋找藍采和,我們就一定會找到藍采和的,我們仍然不能放鬆,只要我們一直在找,總有找對了找到的一天。”
呂洞賓道:“被你們二人這樣一說,我想過來了,看來我們不光會找到藍采和,我們現在不管都怎樣的把自己比作八仙,這都是好象是有一種力量在催著我們這樣做,我想既然能有我們三人存在,那一定還會有張果老,鐵柺李,漢鍾離的,會有我們八仙的。”
何仙姑道:“但願他們都不要和我這樣,先喪失了親人,這樣讓人太難受了,憑著那個夢,看來眼下的藍采和,也一定是會和我差不多的。”
呂洞賓道:“唉,我們既然有夢在先,讓我們來尋找藍采和,我們就一定會找到的,根據這個夢,何仙姑,你說的也有些道理,但不知道藍採的真名字叫什麼,如果知道他的真名字就好找了。”
何仙姑道:“我的真名字叫何美玉,但藍采和我在夢中的直覺告訴我就叫藍采和,會不會就是藍采和這個名字呢?”
被何仙姑這麼一說,呂洞賓恍然大悟道:“何仙姑,既然這麼巧,這藍采和怕是就是了,我是呂洞賓,卻我也姓呂,叫呂忠明,而韓湘子卻也姓韓,還被人稱為粉面小韓,而藍采和也會不會就是也姓藍叫藍采和呢?”
被呂洞賓這樣一說,何仙姑恍然明白道:“呂大哥,被你這樣一說,我明白了,一路上我們只顧尋找,都是沒有目的和姓名的去尋找,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