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長得還是挺好看的,圓臉,大眼睛雙眼皮,高鼻樑小嘴巴,就是餓的黃皮寡瘦的也能看出底子好來。
徐建洲當時也才十八歲,正是剛知道男女之間的事的年紀,聽了她的話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雖然沒說願意,也沒有拒絕。
程金花一看,得,有戲。
沒想到自己一時心善,竟然給兒子撿了個媳婦兒,就是年歲還小些,不然她巴不得倆人馬上結婚。
她都後悔沒給大兒子早早找個媳婦,不然怎麼也能留個後,之前她都愁著,以後要是小兒子也有個萬一,他們連個上墳燒紙的都沒有。
就這樣兩個人就定了下來,為了以後好相處,直接對外說兩個之前就是娃娃親。
只是那時候戰火紛飛,安穩也只是一時的,第二年敵人就打過來了,雖然沒有大規模的屠村,可也時不時的過來掃蕩抓人。
徐建洲他們那些戰士更是過起了東躲西藏的生活,沒辦法,對方的武器先進,人數也多,這邊只能打游擊。
還好對方不是見人就殺,還會做做表面功夫,所以有老百姓們掩護著,才更多的保留了力量。
就這也有不少傷亡,一次徐建洲為了救同志腿部中了槍,原身不顧危險的跑去救他,不到一米六,八十多斤的小體格子,硬是把一米七八一百三十多斤的大男人背進了山裡。
這邊的山高路陡,還有狼,別說揹著個比自己重幾十斤的人,就是空著手上山也不輕鬆。
之後兩人在山上的一個坳子裡躲了一夜,等搜查的敵人走了她才下山找人,把徐建洲給抬回來。
還好,經過治療,徐建洲的腿沒有瘸,只不過要養養才行。
因為這件事兩人的感情倒是突飛猛進,養傷期間她照顧徐建洲,徐建洲手把手的教她識字,等傷養好了,兩人就直接成了婚。
雖然她虛歲才十六,可那時候差不多都是十六七歲結婚,也沒差多少。
婚禮是沒有的,徐建洲只是報告給了當時組織的領導,再跟左鄰右舍說了一聲,就算是兩口子了。
成婚後徐建洲依然經常出去與敵人周旋,她和婆婆就帶領村裡的婦女們一起幫著戰士做衣服鞋子和乾糧,偷偷的支援著。
直到兩年後倭國投降了,她也懷孕了,同年生下了女兒,徐盛莉。
取的勝利的諧音,就是紀念抗戰勝利的意思,剛知道懷孕的時候徐建洲就說,男孩叫勝利,女孩就叫盛莉,盛放的茉莉,馨香馥郁,朝氣蓬勃。
本來以為抗戰勝利了,好日子就來了。
沒想到徐建洲更忙了,甚至離開了這個第二家鄉,攘完外了還要安內,就又去繼續作戰了,這一打就又是好幾年。
一直到新華國建立了,他也升職了,卻沒有回來,直接被調到南方去當幹部了。
這一去就沒了音信,聽說那邊還有許多匪患,婆媳兩個天天提心吊膽的,就怕聽到噩耗,直到半年後才又收到那邊的訊息,不過來的不是送信的郵遞員,而是法院的辦事員。
對方拿著一個大信封,裡面不是信,是一份檔案,法院裁定她與徐建洲離婚的檔案。
原身當時就蒙了,程金花也很驚訝,兒子和兒媳婦的感情好的很,就是這幾年沒辦法回來,那之前的信也是沒少寫的,內容那也是情意綿綿的。
怎麼就突然要離婚了呢?還是法院送來的,這不合常理吧?
“他人呢?徐建洲怎麼沒回來?先不說他為什麼做這種喪天良的事兒,就是離婚也要他自己來說吧,就這麼一張紙,還不是他親筆寫的,算怎麼回事?”
程金花雙眼緊盯著送信來的辦事員,一臉警惕的問道。
原身也醒過神來,直直的盯著對方。
送信的辦事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