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牢門開啟。”
齊贇朝旁邊的獄卒吩咐道。
“是,王爺您要找誰小的進去給您找,裡面腌臢的很,可別汙了您的萬金之軀。”
獄卒連忙上前,一邊掏出鑰匙開啟牢門上面的大鎖,一邊諂媚的對著平王道。
這可是堂堂平王爺,皇上的叔叔,有免死金牌的!他一個小小的獄卒能有幸見到,豈有不巴結之理。
“不必,不知哪位是鎮北侯嫡長女?”
齊贇先是拒絕了獄卒,之後一臉嚴肅的朝著牢房內道。
肖雲看到他那一臉假裝不認識她,又直往她這兒偷瞄的樣子,好懸沒笑出來。
不過她忍住了,也裝出一副不認識對方的樣子,走上前一步道:“是小女子,不知王爺喚我有何事?”
“本王奉皇上之命前來,有事要詢問於你,你與本王走一趟吧。”
本來可以讓皇上下令派其他人過來的,只是他心疼她在這種髒亂的環境裡待著,又擔心她會被那些不知內情的獄卒欺負,一刻也不想等,直接自己就過來了。
肖雲看了看紅菱幾個,故意出聲道:“王爺,可是我爹去求見了陛下?”
想著把平西侯府眾人的注意力引到便宜爹身上去,她們有個能出去的希望,這樣就不會看她先離開而去找紅菱她們的麻煩了。
只是齊贇沒有順著她的話說,而是搖了搖頭,“是有人去求見了皇上,不過不是鎮北侯,是衛國公世子,他求了皇上,並作保此事應與你無關。
不過皇上還是有幾處疑點要問問你,所以就讓本王前來帶你過去了。”
肖雲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傢伙這話可真是漏洞百出啊,不過就算如此,她也只能順著說。
“原來如此那就有勞王爺了。”
齊贇當然知道自己這話有問題,可這裡除了他們倆,不是關在牢裡的階下囚,就是幾個獄卒,誰又能進宮當面問皇上求證呢。
獄卒們一聽平王是來傳聖上的口諭,連忙都跪了下來,連呼萬歲的磕頭。
弄得牢房裡面的平西侯府女眷們也紛紛跪下了,當然,除了老侯夫人和侯夫人,還有盧嬌嬌。
前者是聽出來了些什麼,又有誥命在身,不會隨便下跪,後者是還躺在板子上,根本起不來。
直到齊贇叫他們起來,眾人才起身,獄卒請示了齊贇,趕忙又鎖上了牢門。
牢房內的女人們都目光灼灼的看向肖雲,老侯夫人更是在貼身嬤嬤的攙扶下顫悠悠的走到了門邊,侯夫人和許氏也跟在後面。
盧嬌嬌更是喊道,“怎麼會與她無關?肖氏嫁入侯府幾年了,若是侯府有事她必逃不了干係!
怎可因衛國公世子作保就放了她,王爺可要稟明皇上明查啊!
反倒是小女子,昨天才剛進的平西侯府,若說無關也是與我無關才對!”
這話聽在老侯夫人和侯夫人耳裡可是極其不中聽的,還沒怎麼樣呢就撇清關係了,等她們有機會出去,這種只能同富貴不能共患難的女人堅決要趕走才行!
可她們心裡其實也有些贊同,就算那些箱子裡的東西連她們都不知道,可肖雲畢竟管過家,怎麼可能就這麼摘出去了。
不過她們卻沒有吱聲,只是一臉期盼的盯著肖雲和齊贇,就希望對方顧及這情分,動用一下衛國公夫人的關係,幫平西侯府度過這一關。
肖雲回頭看了她們一眼,她的眼睛可以夜視,所以能清晰的看到她們臉上的表情,老侯夫人她們的期盼,盧嬌嬌臉上的嫉妒,以及那些下人們的不知所措。
肖雲勾了勾唇,並不準備說什麼,也沒想用話回懟盧嬌嬌。
她是來小世界試煉的,完成原身心願就行了,又不是為了逆襲打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