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桶的花蛤嘛,再說了,以後能用得著你小子的地方多了去了,你就安心給哥賣命吧!”
蘇時恩提著桶,在澤禮和雨茉的掩護下先行回家。
韓澤玉不緊不慢的整理好衣服,將頭髮擦至半乾,剛想招呼放哨的趙峋,就見那小子一聲不吭的跑回來,丟下一句“錢寧過來了”,拎起地上的魚就飛速鑽進了樹林裡。
趙峋的身份遭忌諱,他這是怕留下來被錢寧看到,會給他招禍。
思及此,韓澤玉慢條斯理的蹲下身,撩起河水又把髮尾打溼了,反正一會兒回家還得洗,他倒要看看這個錢寧想做什麼。
錢寧就像是失憶了一般,完全忘記了韓澤玉跟他斷交的事情,還是像以前那樣熱情洋溢的跟韓澤玉打著招呼。
“玉哥兒,好久不見,你這是幹嘛呢?”
韓澤玉冷淡的吐出兩個字:“洗頭”。
錢寧倒是看見他頭髮溼了,可身為一個小哥兒在河邊洗頭,這行為也太另類了些。
“啊這、那你小心著涼。”
這次韓澤玉的回答更簡短了,只有一個“哦”字。
這是要把天給聊死的節奏啊!
錢寧見韓澤玉站了起來,以為他要走,趕忙開口挽留:“玉哥兒,前段時間你在備嫁,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就沒去煩你,現在好不容易趕上你回門,咱們能心平氣和的聊一聊嗎?”
韓澤玉沒說話,只是尋了塊大石頭坐了下去,意思很明顯,可以聽錢寧說上幾句。
錢寧喜出望外,能溝通就好辦,現在韓澤玉可是今非昔比了,甭管他會不會像巖哥說的那樣,嫁給了一個空有其表且自視甚高的公子哥,很有可能不久後就會被趕出蘇府,他都決定要修復和韓澤玉的關係。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縱使分了家,蘇家的庶長子也不是他們這樣的人能輕易結交上的。
錢寧改變了策略,沒像以往那樣一上來就先抱怨,而是開啟了道歉加訴苦的模式:“玉哥兒你別生我的氣,我知道是自己做的不對,沒有跟你站在統一戰線,可我想著大家都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即便做不成夫妻也不應當如此生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