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微微的暖意,淡淡的香氣,軟軟的肌膚,應當是個女子。
“孟婉露,我警告你,不要讓我親自攆你出去,念在你是個女子份上,我給你自己離開的自由,把手拿開。”司馬銳冷冷的說,掩飾不住語氣裡所有的厭惡。
有輕輕笑意,手卻仍是沒放。
司馬銳心生惱怒厭惡之意,抬手抓住來人的胳膊一帶,嘴裡厭惡的說:“孟婉露,你有完沒完?!”
捂在他眼睛上的手,被他拉開,人被他一帶,險險的摔向亭內的石臺,一雙手,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一張燦爛的笑臉,映入司馬銳的眼睛。
一時間,司馬銳有些眼暈。
是淡淡的語氣,微微的嬌嗔,“司馬銳,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好心好意送食譜過來,你不要也就罷啦,何必如此!”
司馬銳直直的站在當地,呼吸幾乎是停止的。
慕容楓微笑著看著幻覺中來過的這個庭院,這個她穿越而來的地方,依舊如常,只是與司馬銳舉行儀式時的房子不見了,應該是讓春柳給燒了,其他的到沒變,她故意不去看那懸掛的燈籠和褪色的喜字,輕轉頭看著目瞪口呆的司馬銳。他依然是那樣英俊而邪氣。
一身素衣,長髮垂肩,玉釵挽著青絲,清麗絕俗的容顏,優雅高貴的氣質,嬌嗔可愛的表情,就那麼站著,彷彿與空氣合二為一。
司馬銳只是呆呆的站著,沒有任何的反應。
慕容楓輕輕站直身子,伸手在司馬銳眼前晃了晃,笑著說:“司馬銳,我說過的,人嚇人可以嚇死人,你嚇我三次,我不過嚇你一次而已,你真要不和我說話了嗎?”
司馬銳還是不說話。
“唉,那我等等吧,你什麼時候想和我說話了,我再和你說話。”說著,慕容楓在石桌前坐下,把玩著桌上的杯盞,臉上仍然掛著微笑,語氣依然是溫和而淡淡的,“春柳呢?怎麼不見她?剛剛好像看見煙玉出去了,怎麼看起來不是特別的高興?”
心裡雖然有隱約的內疚,在那個白敏的世界裡,她不知情形如何了?也許摔成了植物人,也許已經喪命?管它呢,就讓自己自私一次吧,從哪兒活不是活,為什麼一定要活在二十一世紀才是正常的,只要有愛,活在哪裡都好。
只是父母呢?朋友呢?段之山呢?……希望他們都很好。
司馬銳的心跳幾乎是停止的,盯著眼前的女子,傻傻的。
煙玉從外面回還,手裡拿著從麗妃那兒要來的藥,並沒有注意到亭子裡的慕容楓,低著頭對司馬銳說:“四太子,藥拿來了,奴婢去給春柳敷上,麗妃娘娘請你過去一下,說是有事要與您商量。”
“春柳怎麼了?”慕容楓不解的問。
“啊!——”煙玉的反應是直接的,她看著亭子裡的女子,覺得嘴裡發乾,她是不相信慕容楓已死,但真的看到,還是嚇了一跳,慕容楓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變化,好像只是離開了一會,又回來了,淡素的裙,清雅的面,溫柔的笑,輕輕的聲,還是那個慕容楓,離開半年又回來了的慕容楓,真的是!“四太子妃,您,您什麼時候回來的?快把煙玉和春柳想死了!”
慕容楓微微一笑,說:“剛剛回來了,說來到要謝謝烏蒙國的藥,真是神奇的很,竟然可以讓我昏迷近半年的時間沒事,還要謝謝救我的那一家人,雖然我一直昏迷,他們卻一直盡心的照顧著我,如果沒有他們的照顧,單憑用藥維持著,只怕我醒來也會如鬼魑一般可怕。對啦,春柳呢?什麼藥要給春柳敷上?”
“呃,這——”煙玉看了一眼司馬銳,心說:成,讓您趕快把孟婉露弄走,您到是懶得弄,這可到好,如今四太子妃回來了,您到要如何處理?問題是,要不要告訴四太子妃,春柳讓新太子妃打傷的事?只怕知道會難過,可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