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我管不了別人,也只能管好我自己。”
“對了,陳小友,說起仿製古瓷,你應該聽說過包窯吧。”這時,文大師似乎想到了什麼,向著陳逸問道。
陳逸思索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我聽高師兄講過,除了一些市面上流通的數千元到數萬元的普通高仿瓷之外,還有著數量極少,價格驚人的頂尖高仿瓷,它們都是由技術頂尖的高仿大師製作。”
“而前幾年統計的數字,這樣的頂尖大師在景德鎮只有不到二十人,而這些人很多都是被包窯的,也就是一些來自於國外或者國內的商人,選擇其中一位,每年出資數百萬元包窯,其一年仿燒的產品全部歸包窯方所有。”
文大師有些驚訝的笑了笑,“陳小友果然非同一般,雖然說一年仿燒的產品歸包窯方所有,但是由於頂尖仿古瓷製作難度非常大,而且再加上物以稀為貴,這樣的頂級作坊,一年也只生產十多年甚至幾件精品瓷器,至於失敗的作品,會全部銷燬,而這些作品在之後會流入國內外的拍賣行,冒充真品。”
“所以說,古玩市場魚龍混雜,無奇不有,想要真正做到鑑定無誤,必須要努力提升自己的眼力和知識。”
陳逸點了點頭,如果不是他擁有鑑定系統,達到今天的成就,沒有天賦的話,或許真的需要幾十年。
“好了,接下來,你就跟著我好好製作瓷器,來更加全面的瞭解瓷器,以及它們的變化。”文大師笑了笑,之後看了看陳逸,有些期待的說道:“我聽聞別人說,你的繪畫功底很好,好像還跟嶺南畫派的老袁,以及天京美術學院的傅老學習過。”
“咳,文老,您這都知道了,不過在紙上作畫和在瓷器上是大不相同的。”陳逸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並沒有否認,畢竟他現在的繪畫有著驚人的能力,過度的謙虛,就是虛偽。
他之前所畫的沈羽君,如果在紙上畫的話,絕對比瓷板畫更加的出色,不過,他也是剛剛在瓷板上畫了三幅,如果要是讓文老看到了,會更加驚異於他的學習能力。
“陳小友,你要知道,雖然作畫的材質不同,但是繪畫功底,卻是可以起到關鍵作用,歷來一些瓷器名家,都是畫家出身,就像是我們剛才所見到的淺絳瓷器,它的作者程門,就是一個出色的畫家。”聽到陳逸的話語,文大師微微一笑,這個小夥子知道什麼時候謙虛,什麼時候自信,他是十分的欣賞。
陳逸點了點頭,“恩,文老,我會努力的。”在平面的瓷板上作畫,已經非常不易了,可以想象,在圓弧面的瓷器上作畫的難度,只不過,越高難度的挑戰,他越是不懼,否則也不會明知道丁潤的父親會拒絕自己,還要與其交談了。
“不知陳小友擅長畫什麼題材。”文大師接著問道,仿古瓷有仿古瓷的市場,但是現代所製作出來的精品瓷器,其價格也是在不斷的上漲,當然,關鍵還是要看名氣與質量。
陳逸沉吟了一下,也沒謙虛的說道:“如果說擅長的話,我花鳥,人物還有山水都擅長,只不過花鳥學習的時間最長。”
以他現在的中級繪畫術而言,對於各類題材的學習,可以說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花鳥是他第一個學習的題材,之後人物,然後再到青城山遊歷時,在玄妙閣各種山水畫作上進行臨摹,使他的山水畫也是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哦,陳小友的畫作功底已經到達如此地步了,花鳥,人物,山水,這已然是包含了繪畫的大部分題材了,實在讓人刮目相看。”
“既然你花鳥學習時間最長,那麼,我們就製作一件花鳥瓷器,不過你先畫一幅花鳥畫,之後我們根據這幅畫,往瓷器上覆制,我再慢慢告訴你,應該怎樣往瓷器上畫,在瓷器上作畫,不僅僅只是簡單的移植宣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