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人窮盡心血也觸碰不到的位置。
時鈺得到了他追求多年的寶座。頭戴王冠,睥睨眾生。
他本該高興,他理應是痛快的。
「李叔。」時鈺盯著凌洲蒼白如紙的臉,「信上寫了什麼。」那封信,是當初時鈺從凌洲的枕頭下拿走的。
當時他滿心懷疑,認定凌洲跟時慶年暗中勾結,背叛自己。至於那封可笑的書信,時鈺卻沒有開啟看。
時鈺沒有細想自己為什麼不願意看那封信,當時沒有細想,現在卻隱隱明白。
他不過是個懦弱的傢伙,無法直面凌洲對旁人的喜愛。
關於愛情、關於凌洲,時鈺的心遠比他本人的理智淪陷得更快。可惜當時理智佔了上風,時鈺並不想剖析自己已經變質的情感。
李志開啟信封,一字一句地看下去。最後,他嘆了口氣,「少爺,信上是時慶年承諾給凌洲少爺一些股份,讓小洲幫他盯著家裡的變動。」
事情再明顯不過,為了保住時鈺的地位凌洲到死都沒有交出自己手裡的股份,更別提為了時慶年的口頭承諾背叛他。
凌洲明面上答應跟時慶年做交易,可到底沒有出賣過時鈺——反而,從時慶年那裡弄來了不少把柄。
時家內亂的那天的情況也有人替時鈺查清楚。凌洲根本不想跟時慶年走,是被硬逼著上的車。
時鈺麻木的思緒轉動起來,緩慢又尖銳地刺痛著他。
時慶年看似輕易的覆滅,背後是凌洲笨拙的手段。
凌洲時鈺閉了閉眼,才將湧上來的情緒壓下。
李志又拿出一封信,猶豫著要不要交給時鈺。畢竟現在時鈺的精神狀態看上去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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