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紀念。
蝴蝶?迷情蝶?蝶宮?
我突然站起來,衝到厲蒙面前,將他手中的鏢奪下,放在鼻下仔細的聞了聞,又將桌上那張字條再仔細的聞了聞。
原來如此……
“厲大人,先前你派出的那幾只獵狗能否再借我用一用?”我問道。
“好。”厲蒙道。
“過會,我們再出去搜一次,這一次一定能搜到。”我斬釘截鐵地對厲蒙道,然後朝夜尋歡怪笑了一下,又道:“夜大哥,勞煩你陪小弟我先去準備一些東西。”
夜尋歡很識趣地笑著隨我進了房。
我開門見山道:“玩了一天了,耍人也耍夠了。人,究竟在哪?可以說了吧。”
他道:“城外,習遠山。”
我將聲音抬高了八度:“拜託下次玩之前能不能先知會我一聲,我年紀大了,有心臟病,經不起嚇。”
“心臟病?那是什麼病?”他變了變色,道:“前夜允諾你,並非是允諾你我去做那採花賊,只要能達到目的,真的和假的有什麼分別?”
我靠!真的和假的有什麼分別?分別太大了,假的不會採,真的會採。說白了,這男人就是不想做那丟人的採花賊。
我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他鼻子吼道:“待會那隻狗由你去牽,要是青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會――”
他打斷我:“青青在那“三不採”之中,倘若真有什麼,我會先閹了那隻狐狸。”
“吼!你這不說的是屁話麼,女人的清白就好比第二生命,若是真有什麼,你閹了他有個屁用?”這真是他丫丫自己給自己上套,我……我真想破口大罵三字經。
習遠山
我們一行人兵分幾路牽著那幾只警犬往那山上搜去,厲蒙和幾個捕快分為兩路,我和夜尋歡一路,楊氏夫婦一路。
說實話,我找這幾隻狗來,把那迷情蝶鏢給它們嗅嗅,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真正的領路人實際上還是夜尋歡。
猛然間,夜尋歡牽著的那隻狗狂吠起來。
一陣狂妄放肆的笑聲由遠及近地傳來,不一會那一陣特殊的香氣沁醒入鼻,只見一個戴著蝴蝶型眼罩的男人,那從月夜下由天而降輕盈地飄落至眼前,那姿態真是他丫丫的帥斃了,從未見過有人的輕功可以飄渺成這樣。
他一步一緩的走近我和夜尋歡,那面銀色面具在月夜下閃閃發著刺目而詭異的光。
正如夜尋歡所說的那樣,他的頭髮同樣是銀色的。
我又望了望夜尋歡,倘若他也帶上一個這樣的面具,不開口,還真的分不出誰跟誰。
自從有了齊哥那事件後,我是強烈排斥帶面具的人。
驀地,那人在我們面前單膝一跪,恭敬的道:“迷情蝶霍無影見過聖夜使大人。”
聖夜使大人?夜尋歡是聖夜使?!!
這除了我,不就是夜尋歡了,還有就是地上那隻狗……
那隻狗在什麼時候已經倒地了……
夜尋歡輕笑起來:“看來這天要下紅雨了,你何時學會向我行禮了?!”
銀狐霍無影優雅地站起身,面具下的那雙眼向我望過來,道:“那夜使又何時喜歡粘著女人不放了?”
粘著女人不放?我疑惑的望向夜尋歡,他的表情很難看,只聽他道:“人呢?”
“我身後的山洞裡。”霍無影道。
我聽了,便直接要衝過去,卻被霍無影給攔住:“春霄一刻值千金!姑娘何苦這時棒打鴛鴦?”
姑娘?這傢伙竟一眼就看出我是女人。
“什麼春霄一刻值千金?什麼棒打鴛鴦?你他奶奶的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我揪起那人的衣襟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