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剝成了一條小綿羊。
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張浩宇這人雖然有一點風流,連剛才在河裡的那一幅春光圖都一絲不差地看在了眼裡,但是對於朋友的馬子,他卻還是有著一種從骨子裡的尊敬,做人風流可以,但卻不能下流,所以在張浩宇才剛感知到那一幕之時,便收回了自己的感知力,使其向著一個方向延伸而去。
村口的一絲異動再次讓張浩宇醒了過來,那位少女也終於出現在了那裡,正緩緩向著村裡走來,張浩宇想起先前在河邊的那一幕,心裡不由得又開始有了一點的燥動,暗罵了一聲,強行將其壓制了下來,靜靜地觀察著。
突然,張浩宇的心裡一跳,不會這麼巧吧,看那少女所走的方向,難道便是剛才那個蒙面人所去的那一家?張浩宇越想越是覺得很有可能,而事實呢?也是跟他所猜測的一般無二,那少女果然還是來到了那座屋子邊,開啟了房門,然後走了進去,順手把門關了過來,把裡面槓得死死的。
那人的目標是這個少女?張浩宇再也坐不住了,那好奇心作怪,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屋裡,只有那窗戶還在微不可察地晃動著。
315 採花
張浩宇腳下輕點,身體如同沒有重量的羽毛那般,輕飄飄地掠到了那座屋頂之上,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恰在這時,這二樓上的燈亮了,張浩宇已經聽到下面有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顯然是那少女已經上了樓,到了這臥室中來。
“是誰?”突聞得少女一陣驚呼,屋裡傳來了兩個人的動靜。
讓張浩宇奇怪的是,兩人都是高手,為何下面卻是沒有傳來打鬥的聲音?但卻是很出奇地傳來了一陣悶哼的聲音,難道真讓他把她給殺了?張浩宇了無聲息地揭開了一匹瓦片,透過那瓦縫向下面望去,下面的場境讓他頓時便傻眼了,這那裡是什麼刺殺,分明就是夜間採花,想來一個霸王硬上弓。
這會兒,那個蒙面男人正用腿壓著一個不停掙雜的少女,而那個少女當然便是張浩宇先前在河中看到的那個,只見她這時全身似乎有一點無力,顯然是中了什麼**之類的,不過她的功力似乎非常地高,就算是**也沒有徹底地把她迷倒,不過就算是如此,對於一個武林高手來說,她也只能任其擺佈了。
她的嘴上已經被一團棉布給塞了進去,驚恐的臉上已經佈滿了淚珠,想叫卻又叫不出聲,只能從喉間發出輕輕地唔唔聲,根本就傳不出去。蒙面人見那少女的樣子,眼裡全是興奮之意,忍不住隔著衣物在少女的身上快速地聳動了幾下,少女口中的唔唔之聲大盛,眼淚更是如用綿綿的江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向著外面流著,眼神之中已經充滿了絕望。
只是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少女,竟然要被這骯髒的畜生玷汙遭踏,這讓在屋上看著張浩宇如何的忍受得了,張浩宇手中握著那揭下來的一匹瓦片,用手輕輕地一捏,那瓦片的一角碎成了幾粒落在他的手中。
“誰在上面?”那個蒙面人此時已經把少女給綁在了床上,正準備要脫她的衣服,突然聽得屋頂上傳來了輕微的響動,人一下子便竄下了床來,望著屋頂上驚呼了起來。他自信自己的武功已經算得上是世間少有,就算是有一點的風吹草動也不可能逃得過他的耳朵,沒想到現在竟有人能夠無聲無息地來到了屋頂之上,要不是他功力不凡,可能還根本就聽不到。
這一聲輕微的聲響,當然便是張浩宇故意弄給這蒙面人聽的,目的就是要把他引到了這邊來。看到目的已經達到,張浩宇也不再客氣,手指連彈了幾下。那手中被他捏碎了的瓦片渣並沒有發出什麼破空的聲音,而是無聲無息地射向下面的蒙面人。
“噗、噗、噗……”
沒有絲毫的意外,那瓦片渣直接打入了那蒙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