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另外兩人也一同現出了身來,向著松鶴撲了過來,手中的長刀寒光閃閃,兩人隱隱地形成一個合圍之勢,兩片刀光將松鶴納入了攻擊的範圍內。
松鶴的武功比起那兩人中的每一人都在高上一籌,但同時面對兩人的圍攻,頓時便有些落入了下風,措不及防之下,身上的道袍開上了幾道口子,身上也被劃破了幾道淺淺的皮,不過幸好沒有傷及根本。兩腳點到他們的刀柄之上,藉著這力道,往著後面退了一段距離,出了他們合圍圈,而那拿刀的兩人也被松鶴的力道震得往後退了兩步。
兩人還待上前,這時松鶴卻是大喊道:“等等!”
“怎麼,怕死了?”兩道森森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松鶴,其中一個顯得有些生硬的聲音不屑地問道。
“誰怕死了!”松鶴道長怒吼著反駁道:“就憑你們也能夠攔得住我嗎?我只是想知道,你們為何要突然襲擊我,難道我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
張浩宇旁饒有興趣的看著場中的那三人,暗自搖了搖頭,這老道士的心看來還是不夠靜,很容易被激怒,而另外兩人雖然比起老道士差上了一籌,但卻是沉著冷靜。道家的心法最注重的便是修養心性,他的心不夠穩定,難怪那老道士的身上的氣息也有些不穩定。
“深仇大恨?哈哈……松鶴老道,你還記得二十年前的霸刀譚一鳴嗎?他就是我倆的家父,當年你殺了我父親,現在終於等到你出現,我們也可以替家父報仇了。”那個生硬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般地說道。
松鶴沉默了下來,臉上的怒氣也消了下去,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這些年來心性一直不穩便是因為這個原因,霸刀譚一鳴就是他心裡放不下的一塊石頭,當年他還處於年輕氣盛的時候,結果聽信了別人的讒言,說這個譚一鳴如何如何,最後與霸刀譚一鳴動手,險險地將其擊殺,而他自己也受了重傷,所以才會有汪子豪救了他一命的事情。但到後來他卻是瞭解到了,那譚一鳴根本就不是那些人說的那樣,而那些人全都是因為跟譚一鳴有仇,卻又不是其對手,所以才來了一招借刀殺人,而他便是被人當了刀使,後來他就是因為這一件事情,心境才停止不前,二十年的時間修為卻是長進得不多。
“原來你們是霸刀的後人,當年我聽信別人的讒言,失手誤殺了你們的父親,這事的確是我的不對,你們要殺我報仇也是應該的。”松鶴嘆了一口氣,心裡的一塊大石頭好像終於放了下去,一副如負釋重的樣子,那有些雜亂的心性似乎在一瞬間便平靜了下來,大有提升之勢。接著又聽他道:“既然你們是霸刀的後人,我也無話可說,你們想要報仇我也絕對不會還手,不過在這之前請你們答應我一件事,我答應了別人一件事情,現在還沒有完成,能不能等我把這件事情辦完了,你們再來取我的性命?”
哼!一聲冷笑從那另外一個一直沒有出聲的人口中發了出來,聲音之中滿是透著不屑與嘲笑之意:“松鶴老頭,你這話說出來騙三歲小孩的吧,這麼幼稚的話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把這世上的都當傻子啊?”
張浩宇在暗中看得明白,這個松鶴道長的樣子絕對不是在做作,如今像他這樣的人可是很難見得到的,他所說的還沒有完成的事情肯定就是那個汪陽的問題吧,也不知道那汪家的人跟這個松鶴到底有著什麼關係,居然能夠請到這樣的人物幫忙,張浩宇對這個松鶴頗有好感,就憑他這個性子,張浩宇便決定了要幫他一把。
“我說的可都是事實,我之所以到這個地方來就是為了等一個人,你們可否等他來了我問完話再動手,再等上半個鍾如果他不來的話,你們也可以動手,我松鶴絕對不會還手。”如今他唯一還牽掛著的便是他答應汪子豪的事情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