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此事他自覺大意不得,若是敗露一絲馬腳,哪怕彈壓得住這女子,那地雷劍的訊息便該斷了,故他便真個開始在這女子身邊照料起來。
這一等又忽忽仈jiǔrì功夫,那女子才轉醒來,青峰這幾rì閒的無聊,心裡早就配好了臺詞,見她轉醒,露出一臉欣喜之sè道:“姐姐,你沒事吧?睡了一個月多了。”
但見身旁只有一干瘦的少年,那女子心中便猜出幾分不妙,不及起身便問道:“這是哪兒?我師姐在何處?”
“我不知道啊。”青峰攤開手搖頭道:“另一位姐姐將你我送到這裡後便走了。”
“走了?”那女子面sè慘淡,不過旋即想到了什麼,忙取了隨身袋子中一枚靈符出來,她一捻訣,那靈符便撕裂開來,化作片片碎紙。
這遙元符乃是類似本命神牌一般的器物,青峰也會做,只是這東西不及本命神牌厲害,只有催動法術後才能知道對方是否安全。青峰自知她在幹什麼,但又不得裝出一副一夥的樣子。
那女子見符紙潰散,失聲大哭道:“師姐啊,師姐,你都救得我出來,為何還要去送死啊!”
青峰一臉不知所措,待那女子哭了一會兒後,才幹巴巴得吐了一句“節哀順變。”那女子聞言,卻把聲音又放大了幾分,嚇的青峰都不敢說話了,足足一個時辰後才止了淚水。
那女子哭夠了後,便略打了幾分jīng神調息了一番,不過這一動氣,青峰便從她難看的臉上知道赤嶺手段的厲害了,她強行運轉了幾次,便息了心思,此時才開始打量起青峰來。
被她這一盯,青峰雖知她修為大退,看不穿自己啊身份,但心中卻有幾分寒意。
良久後那女子才鬆了口氣道:“這幾rì苦了你了。”
“可不是,這地方沒什麼果子可摘採,我沒個使喚的傢伙,也拿不住那些兔兒。”青峰裝出一副散漫的樣子,開始抱怨起來,好似頗為不滿。
那女子聞言,卻是抿嘴一笑,忽撇了遠處一眼,一招手,便攝來一隻獐子道:“你拿去吃罷。”
青峰早就辟穀了,哪裡願意吃這般血食,見那獐子還幼些,便搖頭道:“我還不餓,這東西還嫩著,再養幾年獵來吃才夠味。”
“讓你吃肉怎麼還這許多廢話。”那女子聞言,雖出言叱責,卻是一臉笑盈盈的模樣,顯是不往心裡去。
青峰見她逮著獐子不放,又道:“哎呀,我又不會殺生,便是殺了,還要放血剝皮,將胸膛切開,把臟器都拿了,這還沒完,還需弄些清水洗淨血汙,否則這肉是吃不得的。”
那女子乃是羽士出生,自是沒吃過這般血食,聽得放學剝皮開膛破腹,便覺有些不舒爽,當下便放了那獐子去,又四下一掃,素手一揮,便有無數青紅飛來,青峰手腳明快,撩起前擺以摟,便收了十來種各sè果實,他拿了一枚,用衣袖將之擦淨後便開始大口吞吃起來,好似真個惡得不行了。
那女子笑道:“慢點,別噎著了。”
“喔……額無私(噎不死)!”青峰口*含食物,吐字都有些不清楚。
“我初見你時還覺得你有幾分野氣,想你這身子雖生得好,但心xìng未必合道,現在看來倒也是斯文人家的孩子,確是個好苗子。”那女子見青峰吃得暢快,也取了一個青果作陪,咬去一口後又道:“本來是要帶你回宗門才能教你法術的,但眼下事有輕重緩急,我授你法術你可願意?”
“願意,當然願意!”青峰裝出一副興奮的模樣,連手上的果子都扔了。
那女子點頭道:“你過來,坐好,我授你經文,你給我記好。”
青峰恭敬地在那女子面前坐下,忽道:“我這是不是算拜了師傅?”
“我這是意外傳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