餉啊,我們也是無可奈何啊,只能麻煩月山城的各位族長大人了。大家同時月山城的居民,抬頭不見低頭見,粱族長,念在這份情誼,還望你能鼎力相助啊。”
梁中興一聽真是氣得牙癢癢,心想這個龜兒子,你他孃的沒軍餉不會向王都要啊!不過這些話也只能在心裡面罵罵了,月山城就是衛戍軍的底盤,如果在這裡得罪了衛戍軍的話,那麼梁家在月山城也就呆不下去了。所以梁中興只能選擇隱忍,這不僅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黑月的大計。
“張營長,我也知道你們不容易,所以我特意備了一點小意思,還請張營長笑納。”梁中興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沓銀元。放到桌子上,推到了張天寶的身前。張天寶瞟了一眼。眼睛裡立馬露出貪婪的光,他嘿嘿一笑。毫不客氣的收起了銀元。
見張天寶收了銀元,梁中興立刻接著說道:“呵呵,張營長,可我們也一樣不容易啊,今年生意做得不太好,我這一年都是入不敷出啊。所以你看,能不能少交點。”
俗話說拿人家的手短,張天寶雖然囂張跋扈,但幸好是個貪財的傢伙。他奸笑一聲,說:“好吧,既然粱族長如此的通情理,我會向上面說明的。”
梁中興頓時一喜,急忙站起來,對張天寶行了一禮:“多謝張營長。”
張天寶也站起來,理了理身上的盔甲,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先告辭了。粱族長。”
梁中興巴不得這個衰神離開,立即說道:“張營長慢走,有空再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梁家弟子卻忽然碎步走上大堂。在梁中興的耳旁小聲說:“本營派來的人到了。”
張天寶本來要走,一看梁中興這幅神神秘秘的樣子,立馬停下了腳步。眉頭微微一皺。梁中興見了,立刻嚴肅的說道:“有什麼事。大聲講出來,張營長不是外人。不必躲躲藏藏。”
那名弟子見族長這樣說,立刻大聲稟告說:“大人,你孃家的人來了。”
這是黑月的暗語,孃家指的就是黑月的本營。
梁中興點點頭,立刻說道:“嗯,立刻把人請上來。”
“是,大人。”那名弟子立馬下去了,不一會兒,他就帶著夏雨一行人又回來了。
盧家的那名長老見到張天寶頓時一驚,黑月的情報收集能力很強,衛戍軍的營以上的官員情報他們全都有,這個張天寶黑月自然也仔細的調查過。長老心中奇怪,張天寶怎麼會在梁家?
不過,這名長老也是老油條了,立刻收起了驚訝的神色,面色如常的走到梁中興身前,禮貌的一拱手:“粱族長,好久不見了。”
梁中興哈哈一笑:“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啊。”然後,梁中興又非常熱情的把這個盧家長老介紹給了張天寶。“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月山城衛戍軍第一團第三營營長,張天寶,張營長。”
盧家長老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見過張營長。”
張天寶一手叉腰,一手握住刀柄,傲氣的打量了盧家長老幾眼,確定沒什麼問題,才點了點頭,然後對梁中興笑道:“不好意思了,粱族長,你也知道,這段時間我們衛戍軍正在大力追查叛黨黑月,鄭淵大人做事狠辣,我們壓力也很大啊,所以見到陌生人總是要看上兩眼。”張天寶嘴上雖然這麼說,不過臉上卻一點道歉的樣子都沒有,倨傲的仰著頭,簡直就是在拿鼻孔看人。
梁中興立刻陪著笑臉,點頭哈腰的說:“無礙,無礙。”
“嗯,那我就告辭了,粱族長。”
“張營長,慢走,慢走。”
然後,張天寶大喝一聲“走”,便帶著他的兵向外走去。送走了這個瘟神,梁中興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可就在這時,張天寶走到大堂門口的時候,他忽然發現了站在最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