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心情怎麼樣?”
齊清諾說:“良好,你呢?”
楊景行點頭:“也好,謝謝你。”
齊清諾皺眉:“不好了。”
楊景行笑:“我收回。”
齊清諾說:“本來就不用,我有圖謀的,除非你不讓我得逞。”
楊景行簡直有些氣憤了:“你別把我們位置調過來了。”
“不喜歡被動?”齊清諾呵呵,大方道:“你來。”
楊景行憤憤:“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齊清諾擔心:“我可等不了那麼久,十天吧?最長十個月。”
楊景行說:“不過我是小人。”
齊清諾不信:“小人還淡若水,應該甜如蜜。”
楊景行辯白:“捨不得你當小人。”
齊清諾笑,突然往前趕了幾步,然後站住回身,問:“記得這棵樹嗎?”
楊景行點頭。
齊清諾說:“你記好,有一天,我也要報仇,不要十年。”
楊景行走過去,好好看了看那顆喜樹,然後猛踢了一腳。
“下雨了。”齊清諾小聲驚呼,一步就跳到楊景行面前,讓兩人幾乎零距離,她抬起到胸口下的雙拳頂到了楊景行的肚子。
楊景行看齊清諾,兩人的眼睛似乎距離更近。
齊清諾卻笑:“太沒紳士風度了,你應該摟緊我。”
楊景行說:“我還沒小人到那種程度。”
齊清諾呵呵,又重啟腳步:“好久沒打球了。”
楊景行有鬥志:“我要繼續挑戰你。”
齊清諾想起來:“你還欠我一個問題,想贏回去?”
楊景行搖頭:“分開結算,不抵賬。”
齊清諾笑:“我存了這麼久,該有利息了。”
楊景行好心:“利息高,你多存點時間。”
齊清諾無聊:“但是不能定期。”
楊景行點頭:“隨時可以取。”
兩人無聊地笑。
上車後,齊清諾放起了音樂,播放機裡是童伊純的CD。兩人又聊這事,楊景行說童伊純似乎挺有背景。
齊清諾冷笑:“樂團的人現在也以為我很有背景,其實呢?”
楊景行笑:“是有啊。”
齊清諾問:“能不能欺男霸女?不然早霸佔你了。”
楊景行說:“至少不會被霸。”
齊清諾生氣:“我會嗎?”
楊景行說:“我是說能保護她們。”
齊清諾笑:“重點保護誰?”
楊景行說:“團隊。”
齊清諾就正經點頭:“懂你的意思。”
楊景行又說:“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
齊清諾突然想起:“盛天公司還在找你沒?”
楊景行說:“最近沒有,我表現得很忠心。”
齊清諾笑:“現在張彥豪還不至於太防範你。”
楊景行不要臉:“遲早的事。”
齊清諾問:“你有想法?”
楊景行搖頭:“暫時沒有,張彥豪人不錯。”
齊清諾點頭:“你的合同其實不錯……不過沒我們的好。”
兩人又談論了一下合同這事,都認為在娛樂圈屢見不鮮的各種違約是不好的現象,雖然看上去是弱勢方的藝人在為自己的權利鬥爭,其實是在踐踏契約精神。而契約精神對事業總體發展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說起契約精神,又得聯絡到政治。不過很快就到了,這個話題也不是多吸引人,兩人只在車裡坐了幾分鐘,楊景行就建議:“早點回去休息吧。”
齊清諾開車門:“小心開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