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果然神妙無比,不過他cāo練自家八劍的攻伐之力也已是極限,而眼見青峰的八劍訣如鐵桶似地圍得水洩不通,自知要突破也非易事,便祭出一支畫卷來。
這畫卷一展,便噼裡啪啦飛出許多飛劍來,青峰見那許多飛劍如狂風暴雨般撲來,心中大駭,這些個飛劍雖不是法寶,但架不住數量眾多,這般鋪天蓋地的兇勢砸來根本讓他避無可避,忙掏出一堆雷火神符和爆裂神符打了出去。
只聽空中噼裡啪啦一陣響,一個個火團,一道道雷光將這些飛劍打落下去,不過這些飛劍一被擊落,便化作一道灰光飛回那畫卷,畫卷中的飛劍則依舊是源源不斷的飛瀑而來。此時青峰只得仰仗手中漸漸稀少的符籙抵擋,那畫卷分明是件極厲害的法寶,這萬劍齊發源源不絕的手段自家根本沒有對應之法,除非眼下自己能以那太極一擊直接打壞這法寶,可八劍又分不出身來。
“少宮主,用冥王火符引爆一件法寶!”就在此時,魎難合出聲道:“炸開一條路逃了再說。”
青峰聞言,忙取出腰間乾坤袋內未被魎難合吃掉的一件法寶,虛晃一下,暗下塞入冥王火符,可又覺不保險,忙又塞了一堆雷火神符和爆裂神符進去,然後全力一推,便朝著風道子扔去。
說來也巧,他這隨手取的乃是一隻烏金缽盂,本是煉魂的兇器,這圓溜溜地一個扔來,倒讓風道子一愣,尋常暗器都是小小一粒,幾不可見,這麼大個圓球扔來,豈是尋常貨sè,他看都沒看清楚便忙召回自家八把飛劍護身。
而就在這時,青峰則先引爆了盲山散人那頭的冥王火符,這冥王火符乃是一竅法力凝結,威力自然不小,一炸之下,灰煙四起,而此時風道子已撤了飛劍,他也忙收了自家飛劍的劍陣。
這法寶自爆可不是什麼爆裂神符能比的,裡頭又夾了冥王火符和一堆爆裂神符,這一飛去,先是強光一閃,只聽得“轟——”地一聲驚天巨響,這一方天地都為之一顫,巨大的熱浪襲來,數十丈下的山林也被這風壓壓得向四方拜伏,青峰則踏著熱浪,催使yīn陽遁光一閃而去。
待火光與濃煙散去散去,風道子一行才露出一副黑漆漆的模樣來。
“這賊子!”齊雷山一點都奈何不了青峰,胸中鬱悶無比,收了金刀道:“觀主,這可如何是好?”
風道子卻一臉冰冷地看著自家的法寶,那首發的一對水火劍早就損傷不小,這八劍後經這烏金缽盂自爆,已是靈xìng大失,他不由嘆道:“點子夠硬,想不到還捨得自爆一件法寶。”
一旁的盲山散人臉sè也是難看至極,他手裡的葫蘆已快空了,只剩了一點毒物,但也不忘自我安慰道:“還好沒用師傅的苦海無邊,這幽冥磷骨火不愧是幽冥老人成名絕學,威力真不可想。”
“兩位還不追上去!”齊雷山急道。
風道子瞪了他一眼喝道:“沒看見我與盲山兄的損傷麼?你倒是想得簡單。”
被這一喝,齊雷山便焉了下去,他離得最遠,這爆炸倒沒傷到他,雖說他損了火蓮子,但比起風道子和盲山散人的損失,卻是少了。
“炸壞一件法寶,又逼他自爆一件,這場我們不虧,何況他還吃了百花瓊漿,這東西本就不易得,也足夠回本了。”盲山散人看著青峰遠逃的方向,嘆氣道:“真個太小看他了,若非百寶會,觀中再來一位便可擒下他了。”說完又不由得瞪了齊雷山一眼,除了那火蓮子立了功勞,本身可真不算出了什麼力。
“且回去再作打算。”風道子一招手,三人便化作一道遁光往太乙觀去了。
另一頭,青峰yīn陽遁法催使不止,生怕三人追來,直直往太虛觀衝去,也不知飛了多久忽見前方不少人影飛來,心下大驚,忙祭出八卦劍,可定睛一看卻是塵道子帶著幾位家主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