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問。
“不想!”
“能陪我麼?”
“喝酒?”
“難不成是睡覺?”
然後他就啊的一聲,被淵月踹在地上。弩箭破空飛來,淵月只看到幾個白點,身子往後一躺,避了開去。洪明領著十幾個護衛,端著隕星弩衝了上來。
蕭離站起來衝洪明搖手:“是自己人,這位可是我長輩,以後要尊敬些……”
淵月冷聲道:“誰是你長輩。”
蕭離又說:“哦,明白。兄弟們,這位是誰,我不多說了,你們自己心裡清楚……”他心裡想,如今自己功力全廢,府中要有個高手坐鎮才行。淵月,正好合適。
花惜終於把他等回來,她是真的害怕。怕蕭離一時想不開,讓南風傷的重了,剃了光頭,相伴青燈古佛。那她怎麼辦,一個女人,將再一次孤苦無依。她已習慣了依靠,習慣了被愛,就像習慣了床的另一邊有個男人。
她的眼裡含著淚水,只要一個擁抱,就能滾出來。
但蕭離卻對淵月恭敬的說:“請!”
她從未見過眼前這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如此的謙虛。還好她認得淵月,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蕭離不敢碰她,以前不敢,現在更不敢。還是那句話,這個男人唯一的好處,就是沒有讓女人一見傾心的資本。
王府的守衛更加嚴密,除了幾個知情的,沒人知道他現下的狀況。房間內,淵月雙掌抵住他後心,兩股真氣緩緩輸入。連大智禪師都束手無策,她又能有什麼辦法。只不過盛情難卻,蕭離想:天都功法或有獨到之處,也許真能有用。
兩股真氣,沿著經脈沉入氣海。淵月眉頭微皺,他的氣海一絲真氣也沒有,非但是空空如也,反而覺得太過於空了。只有經脈之中一絲微弱的真氣,不受意識控制的遊動。
真氣從氣海抽回,沿督脈而上,經風府上百會。忽地一股奇怪的力量裹住兩股真氣,猛地震出體外。
淵月退後一步,好奇怪的力量。
花惜問:“怎麼樣?”
淵月說:“確實是個廢物,只是……想不通。你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
“和你說的一樣,感覺自己是個廢物。”蕭離說:“好在氣海沒廢,可以重頭來過。否則就和諸葛驚鴻一樣,空有境界……”
“諸葛驚鴻還不厲害?”花惜說:“你忘了那晚……”
蕭離心中一動:是呀,諸葛驚鴻氣海已破,是個廢的不能再廢的廢物。可他一念之間,天地之氣湧動,那氣勢一點不弱於神遊上境……
心裡正想著,金歌在外大叫:“王爺,出事了……”
蕭離心道:我剛回府,找麻煩的就來了。
出去一問,金歌說:“皇帝駕崩了!”
一個太監,領著幾個羽林衛在院裡等著。皇帝駕崩,當然是要先通知他這個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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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的還真是時候。
皇宮裡傳出嗡嗡的鐘鳴……
人們想,重疾纏身的皇帝,終於還是走了。
大朝還未散,厲王心想:已經講好了,半年之後才公佈死訊,怎麼現在就敲起喪鐘來。他丟下眾臣,獨自去到後宮。
蕭離到的時候,奉天殿裡的大臣已經等的不耐煩,都跑到廣場上來。他們聽得出那是皇帝駕崩的喪鐘,可卻遲遲無人來宣召。
蕭離看到莫雨修站在最前排,短短數日,他已經成了群臣領袖,硃紅大紫,自有一種威嚴。
他走過去,眾臣彎腰低首,莫雨修說一句:“王爺!”神色恭敬,恭敬的有些陌生。
蕭離一笑:“你心中惱我?”
莫雨修說:“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