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傾斜,側過臉,給臥室裡的大家使了使眼色。大家都走出房間,朝這邊看過來。
門已經開啟,她走了進來,看見我們一屋子的人似乎有點害羞,底著頭小聲說道:“我是來找李禹博的,他……”
“在,在屋裡呢!”姚粵激動的說道。
姚粵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進臥室,急切的對躺在床上的李禹博說道:“快振作一點,人家女生來找你了。”
秦婷走進臥室,我們也都跟了進去,小小的屋子裡擠滿了人。秦婷害羞的看著李禹博,先是點頭跟他打了招呼,然後一步一步的向李禹博靠近。
李禹博用一隻胳膊的肘關節撐起自己,像是預備坐起來,可是自己也覺得自己表現的太激動,所以最後還是躺了下來。
秦婷看著李禹博,李禹博也看著秦婷。秦婷什麼話都沒有說,先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在手中握了幾秒後,低頭對李禹博說道:“這是你給我寫的信,我現在還給你。”
秦婷雙手將信遞給李禹博,李禹博單手接過信。先是看那封信,看著看著目光慢慢上移,最後瞪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秦婷。
秦婷抬起頭,看著李禹博說道:“明年我就要中考了,別的什麼都不想想,我只想好好學習。”說完,停了幾秒,秦婷轉身,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
李禹博握著信,呆呆的看著秦婷離開時的背影,秦婷走了,他依然在發呆。
姚粵慢慢的走到李禹博旁邊,在床邊坐下來,指著門外的方向說道:“這誰家女子,這麼沒眼色,沒看見大禹還在生病嗎?那女的,她叫什麼呀?”
“秦婷。”米璇說道。
“蜻蜓?外號啊?”
“表哥,不是蜻蜓,是秦婷,秦嶺的‘秦’,女字旁的那個婷。”
“秦婷,怎麼她也姓秦,不會和咱們的秦雪有什麼關係吧?”
“秦婷是漢中人,秦雪是長安縣的,就算有那也是遠方親戚,五百年前是一家。”廖喆軒說道。
“幹嘛突然提起秦雪,表哥,你是不是想她啦?”米璇調侃的說道。
“喂,米璇你別瞎說,魏馳……”姚粵話說道一半,忽然卡住,做出一副內疚的樣子,說道:“我對不起我兄弟啊!”
“大禹,還是想開點好好養病吧,韓梅還需要你的照顧。”米璇把貓抱到李禹博的面前,正經八百的說道。
姚粵接過米璇手中的貓,看了看貓,對李禹博說道:“別跟她的狗搭檔了,把名字改了吧。”
李禹博有氣無力的說:“都隨你便吧。”
“大禹是畫國畫的,找位古代才子的名字來匹配他的貓吧。嗯……叫,叫‘唐伯虎’吧。”
“哈哈哈……”聽完姚粵的話,我們大家都笑了。
“可是表哥,韓梅梅是隻母貓啊,你怎麼能給它起個男人的名字呢?”
“母的,母的那就叫‘秋香’。”
“好好好,就叫秋香。”米璇從姚粵手中接過貓,抱在懷裡溫柔的撫摸。
“你覺得怎麼樣,大禹?”姚粵笑著問李禹博。李禹博不說話,姚粵看了看,收斂笑容對我們說:“呦,哭啦!”然後拍著李禹博的頭說道:“男兒有淚不輕彈,你小子可真沒出息!”
姚粵說完,撩開李禹博額前的頭髮,一隻手摸著李禹博的額頭,一隻手摸著自己的額頭,摸了摸說道:“大禹,你是不是發燒了?”
“不可能吧,剛才還好好的。”廖喆軒說道。
姚粵又摸了摸李禹博的額頭,說道:“我覺得是發燒,不信你過來摸摸。”
廖喆軒走上前,摸了摸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