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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2 / 5)

,易丫頭一向敏感柔弱,心思又重。想來是在鎮上受了驚,又不知該怎麼和她們說,當時就不該放她一個人就這麼回來的。“好了,你們快回去吧。”

在林木家的的強行下,白玲和林子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沒人發現男人正隱身在桑樹林沉默地看著。陶佑到上坡村時,天已黑,這個時間村裡的人沒事一般不會出門,再加上不想引起注意的他把馬纏在村外,特意繞過房屋多的地方。在接近院子時就發現不對勁了,裡面沒有他想像中的安靜,這麼晚了,屋內點了有些昏暗的油燈,在燈光下兩三個影子不時閃動。他在這站了好久,才看到裡面有人出來,從他們的話中陶佑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緣由。

陶佑沉默的站著看著,很久很久,久到還算平靜的屋裡再度有人快速走動,他有些僵的腳動了下。屋裡的人開始裡外的走動,夜裡很靜,隱隱約約從半開的視窗傳來細小的聲音,“喝不下藥了,怎麼辦?”

陶佑神色平靜,身側的雙手卻隨著屋裡人的話有些顫抖。陶佑身體動了動,眼底閃過些痛苦停下。陶佑無力的發現他根本就不知道這裡最好的大夫在哪,甚至沒有裡面的人對這裡熟悉。等他找到人,讓人找到大夫,已不知是何時。

“你再熬一碗退燒的藥來試試,無論如何也要讓她喝些進去,我去找大夫。”

話音剛落,林木家的從屋裡急急走出來。

“這可怎麼辦?怎麼又發起高燒來了?藥也吃不下,可怎麼好得了?”樹根家的邊說邊拭了拭眼角,走向旁邊的小廚房,

陶佑緊抿著唇邁步越過院子,屋裡沒人,那個留下的婦人在廚房。進到裡屋,看見她躺在床上,痛苦的急促呼吸著。

男人側身在她身邊躺下,大手伸過被褥包住她瘦削的身子,臉輕輕的磨蹭著她柔嫩的臉頰,感受她因高燒而彷彿會灼傷人的氣息,微微側目看著自己的墨髮覆蓋著她的青絲,不分彼此。輕嘆息道:“對不起,重來一次我們結髮可好?”

視線轉回,落在她燒得通紅的臉上,溫暖的大手輕輕撫過,薄唇靠近她白潤的耳垂,“你要好好的……”陶佑抱緊她身子手漸漸收緊。若是可以,陶佑想立刻就帶走她,但她此時身體太弱,禁不起顛簸。

易為水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身子沉得呼吸更加困難。她微微掙扎,努力的呼吸著。微微掀開沉重的眼皮,看到近在眼前熟悉的錦鍛,鼻間男人熟悉的氣息。迷糊中心神微恍,弄不清現在是在做夢,還是重生的事根本就只是個夢。她還沒死,還是病重在床上,重生的一切不過是心之所向夢到的。

感覺到她的掙扎,男人低頭見到她微睜的眼。眼底微閃,手下意識抱得更緊,彷彿要把她揉進身體。

呼吸微喘,易為水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只是健康的她都不是男人的對手,更何況是現在病得手腳發軟的的她。

她的抗拒男人發覺到了,他薄唇輕輕落在她呼吸灼熱的雙唇,輕輕摩擦著眷戀難捨。半響,方在她唇間輕聲喃喃:“如果你還是不喝藥,我就把你帶走。這次,死我們也要死在一塊。

帶著濃濃藥味的唇,因高燒有些燙,直燙到男人的心裡,灼熱得疼痛不已。

含著威脅的話語,男人冰涼的唇印在雙唇上,吐在唇間的氣息,真實得讓易為水絕望。她以為的重生在眼前破碎,心力交瘁得再度暈睡過去。

當樹根家的端著藥回到房裡,床上只剩下易為水一個人。而在後山坡上,陶佑緩緩向山坡上行去。天很黑,但陶佑對這條路並不陌生,他行得平穩而緩慢。

直到了那墳前,陶佑垂眼看著地上一個因長跪而微凹的痕跡,輕輕跪下,“您在怪我吧,怪我沒有好好對她,現在重生了,卻痴心妄想再得到她,渴望她的溫暖。我是不是很自私?自私到不想您帶走她,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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