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這從背後傳來的熟悉聲音嚇得咽回了肚子。他臉色大變地轉身,只見的村長夫人不知什麼何時站在了二人身後,臉色難看地看著自己夫婦倆。
林木家的是到了大狗子家後不見人,聽說是剛拿著農具出門了。想到易為水的擔憂,便急急抄小路趕來。剛轉出村中小路便見大狗子捂住他家媳婦的嘴,林木家的也不知在想什麼,下意識的就放輕了腳步。
李氏臉色變了數變,僵硬地站了起來,“喲,真巧了。嫂嫂怎麼會在這?”說完,佯裝看了看天,“哎喲,瞧我笨的,這不是快午時了嗎?嫂嫂這是要去叫村長回來用飯吧?時候的確是不早了。”邊給大狗子使了個眼色,“孩子他爹,我們也快點去把活兒做完了,就回家做飯。要不,嫂嫂今兒就到我家用飯得了。”
“不必了,你們家的飯我吃不起。今兒我也不是去叫孩子他爹的,而是專程來找你們的。就想來看看是誰這麼黑心眼,連我們村中恩人留下的唯一血脈也想逼死。”別看林木家的平日裡有說有笑挺和善的,年輕時也是個潑辣的,說話利索著呢!這事村裡沒幾個不知道的,所以平時村裡人敢在林木面前說的話,在她面前不一定敢說。
李氏本來就黑的臉更黑了,僵笑道:“誰敢幹出這麼沒心沒肝的事,嫂嫂該不會有什麼誤會吧?還是有人在您們面前搬弄是非來著。”話雖沒說明,但明裡暗裡都不承認自己說的話,還暗指易為水存心黑她。
“誤會?還搬弄是非。村裡就數你李氏最會搬弄是非,誰搬弄得了你李氏。要不是今兒個我過來,還不知道你李氏的本事這麼大,幾句誅心的話就能把人逼死。”
“哎喲,嫂子這是冤死我了,我……”
“你先別嚎。”林木家的在聲喝就打斷了李氏撒潑的樣,“就算丟荒,這輩子你也別想再租到易丫頭家的良田。易丫頭家的田早已經交我管了,別沒事欺負易丫頭是個沒父沒母的,有事找我去。”轉身又對一旁噤若寒蟬的大狗子道:“易先生當初幫你就沒想著讓你報多大的恩,沒成想你卻恩將仇報。易先生是失蹤了沒錯,但沒人敢證明他死了。若是有一天回來了,我睜大眼看你大狗子怎麼還有臉見他。”
大狗子垂頭任由林木家的大罵,連吱一聲都不敢。
林木家的罵完大狗子,轉眼見李氏又想張嘴,往李氏臉上一湊,“我不知道你到底和易丫頭說了什麼,也不想知道,只是別再有下次。否則我就不是罵這麼簡單了,別人怕你孃家我不怕,再有下次,我敢直接打你一頓,你信不信?”管他什麼孃家,什麼親戚。
李氏被突然出現在眼前圓潤的臉嚇了一大跳,連想說些什麼也忘了。
“好了,現在你想怎麼嚎就怎麼嚎吧。”出了胸口的一股惡氣,兩天的擔驚受怕總算找到了發洩口。林木家的吐了口氣,最後不忘提醒了句剛才被打斷的李氏。也不留下來聽李氏要嚎些什麼,就這麼和樹根家的離開了。
李氏僵在當場,哪裡還嚎得出來,胸中憋了一口氣怎麼也吐不出來。嫁給大狗子時,林木家的已經生了林子,脾氣也已經收斂起來。她雖然聽說了,也不以為然,她以為大夥多數是看在林木的面子上才讓著她,沒想成她兇成這樣。
大狗子偷偷瞟了眼李氏,見她氣得臉色鐵青,想到發她往日的潑辣勁,正想往旁邊縮去,不料“哇”的一聲嚎哭嚇得怔在當場。
李氏在村裡雖說算不得橫行霸道,但仗著孃家硬,為人又刻薄兇悍。如今還沒開罵,就被噴了個狗血淋頭,在上坡村何曾受過這等憋悶氣,越想越氣也顧不得身在何處,不由得往地上一趟大哭起來,聲音尖利得嚇人。
“這是要逼死我們啊!要逼死我們啊!”
附近的村民嚇了一跳,紛紛轉了過來。他們第一次見蠻橫無理的李氏當眾哭成這樣,口中連說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