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牌號,隨後就讓他們回去吃飯了。等下午再來的時候就按著這個順序就診便好。
大家已經累得不願意動彈,大家商量之後決定不回王府吃飯了,由慎行和斷玉去酒樓定了一桌子的菜,然後端回來的。
半個時辰之後,眾人在醫館後院的廚房裡開始狼吞虎嚥,那場景就好像是好幾年沒吃過肉一樣,青菜除了赫連子謙之外根本沒人動,都奔著那幾大盤肉菜下了“毒手”。
而赫連子謙則在一旁一邊優雅地吃菜,一邊偶爾給寧洛歌擦擦嘴,囑咐他慢點。
偏偏寧洛歌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彼時正一手拿雞腿,一手拿肘子肉,大快朵頤。吃得到處都是油。再反觀赫連子謙,卻是乾淨如初,而且一舉一動都透著高貴優雅,和他在一桌吃飯,寧洛歌就好像是個野人一樣。而赫連子謙,就好像是個王子,哦,不對,他本來就是。
一時間,寧洛歌就不爽了,扭過頭看著赫連子謙月白色的衣袍,她邪惡地壞笑。
就在赫連子謙給她擦嘴的時候,寧洛歌狀似無意地把油乎乎的爪子放在了赫連子謙的肩膀上,一瞬間,寧洛歌感覺到赫連子謙的身子都僵硬了。
而其餘人,尤其是斷玉慎行常香,都倏地寒毛直豎,已經做好了下一秒就跑路的準備,要知道赫連子謙可是很有潔癖的人,而上一次只是有人把泥土不小心落在了他的衣襬上,赫連子謙就把那人直接埋到了土裡。
今天……啊……他們會不會直接被扔進油鍋裡啊。嗚嗚嗚……
除了寧洛歌看著他高興的哈哈大笑,就在眾人都以為赫連子謙要大爆發的時候,赫連子謙忽然笑了。笑得顛倒眾生,驚豔絕色。
“怎麼樣?滿意了?”赫連子謙寵溺地看著寧洛歌,眼神無奈。
“哼!憑什麼你就看著比我們乾淨啊,好了,我滿意了,你現在這個樣子才好嘛,看看,我們是不是比剛才更般配了?”一邊說著,寧洛歌又把抓了豬肘子的手放在赫連子謙的右胳膊上哥倆好地拍了拍。
察覺到根本沒人接她話茬,她疑惑地扭頭,看見眾人看著她的眼神都乖乖的,而赫連子謙倒是順著她的話點了點頭,隨後看向眾人。
在看到赫連子謙似乎真的沒事的時候,斷玉慎行常香好像是看見了三頭六臂的人一樣——目瞪口呆。
寧洛歌看著他們仨,疑惑地道,“你們咋了?我倆不般配?”
“呃……當然般配了,般配。”
“是啊,很般配。”
“般配。”
於是滿桌子此起彼伏的“呸呸呸”,於是,寧洛歌的臉色就好了,看著赫連子謙的眼神更是愛心滿滿,而赫連子謙也同樣笑了。
只是摟著寧洛歌細腰的手忽然收緊,不經意地在她耳邊輕哼,“你等著。”
寧洛歌的右眼皮跳了跳,似乎有什麼不安的預感,果然,就在第二天早上,某個睚眥必報的人實現了他的諾言,第二日,長生館不見白紗公子,只有一黑衣男子坐診,氣質高貴,舉止優雅,醫術更是卓絕。
就在眾人一邊吃一邊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