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馬,她換了男裝,兩個人幾乎日行千里地趕路,餓了就吃包袱裡的餅,渴了就吃果子。
困了還好些,她還能靠在赫連子謙的懷裡睡,而赫連子謙卻是已經七天七夜沒睡覺了。
就為了能夠在欽差隊伍來這之前提前趕到。
而馬更是類似了十多匹,但奈何赫連子謙早有準備,每到一處驛站,他們就會換一次馬,補一次糧食,休整休整。然後繼續出發,不耽擱任何時間。
這一切,早在出發前一天,就被赫連子謙給準備好了。
寧洛歌知道之後又不得不默默佩服他的城府。
只是……
“你不是最憐香惜玉麼?這麼痛苦的路,為什麼要我陪你走?”寧洛歌翻了個白眼,十分不滿意。早知道這麼苦,她就不來了。害的她現在腰痠腿痛的。
“共患難。一個人走,路上怪孤單的。”赫連子謙淡淡地說。
“……”
晚上,自然又是早就安排好的住宿。寧洛歌這些天也是累慘了,洗了個澡,就和赫連子謙紛紛滾上床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寧洛歌本來想起來,卻被赫連子謙給又摁下去了,聽見他在耳邊聲音沙啞地說,“不著急,晚上再起。”
說完便又摟著寧洛歌睡過去了。反正寧洛歌也是累的,倆人就一直睡到肚子咕嚕嚕地叫才起來。
洗漱之後,蘭芷拿了兩套新的男裝進來,還有兩張人皮面具。
寧洛歌挑了挑眉,似乎是知道了赫連子謙的用意。
晚飯特別豐盛,寧洛歌和赫連子謙都吃了不少,隨後寧洛歌滿意地拍拍肚子,赫連子謙在一旁笑盈盈地來上一句,“夫人,吃的撐不?走,咱麼出去溜溜食。”
寧洛歌笑嘻嘻地側過頭,露出一排小白牙,“好嘞。”
一個時辰之後……
看著“落花樓”三個燙金大字的時候,寧洛歌的嘴角抽了抽。
“大哥,您絕對是故意的啊。”寧洛歌忍不住說。
“嗯,是故意的。怎麼樣?寧公子賞不賞臉?人都說飽暖思淫慾,今兒連某請公子瀟灑一把?”赫連子謙忽然笑得很痞,尤其是戴上了新的人皮面具。
寧洛歌看著總覺得他賤賤的。但這樣的赫連子謙,又是從未見過的,不是麼?
寧某人裝模作樣地點了點頭,“那行吧,寧某勉強給你小子個面子,走吧。”最後兩個字她拖著長長的音,怎麼聽怎麼嘚瑟。
赫連子謙輕笑出聲,特意做了個“請”的姿勢,“寧公子請!”
“承讓承讓!”寧洛歌頗為輕浮地握著扇柄拱了拱手,率先走了進去。
一進去,寧洛歌便開始盡顯大爺範兒,什麼最漂亮的姑娘,最香醇的美酒,最好聽的歌舞統統都得給夜拿上來。
一晚上,洛城來了兩個極其有錢的主兒這個訊息幾乎人盡皆知。
第203章 ; ;請君入甕
出手那個闊綽,因為一個丫鬟茶倒得好,其中那個白袍人稱“寧爺”的公子便一擲千金,偏偏只是賞,並沒有要把人家丫鬟據為己有的樣子。
而另外一個穿了一聲黑袍的“連公子”則更是深藏不露,沒人知道他們是誰,也沒人知道他們身家幾何。但這樣遊手好閒的富貴浪蕩公子不論什麼時候都是達官顯貴最愛結交的。
所以一晚上,赫連子謙和寧洛歌兩人把平時裡的矜持驕傲什麼的都拋到了腦後,尤其是赫連子謙,整個就是一大混混兒啊。
他和那些公子哥兒賭錢,寧洛歌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真是沒見過這樣的赫連子謙啊。
怪不得得帶著易容面具呢,原來是……不要臉了啊。
於是一晚上的功夫,眾人一直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