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天師張道陵,和他們這些茅山巫教的後輩弟子有甚麼關係?!
“今時的六天故鬼,與‘八部鬼帥’其實系出同源。
道門認為,二者皆是災晦演化而來。
就此來看——或許可以把‘狂眼夫人’看做是‘晦詭’的一個晚輩,類似侄女、侄媳婦這樣一般的角色,不知我這樣理解,有沒有什麼問題?”蘇午沉思了片刻,開口與玄玦等人探討道。
茅山諸道人聞言一愣。
玄清隨即點頭笑道:“你這般理解,卻是恰到好處。
一些厲詭互相間有聯絡,
為理清它們之間的關係,道門引入‘劫生災,災生晦,晦生五毒疫病諸妄念’之說,這與厲詭之間的真實關聯或許有所出入,但也相去不遠。
今時你所做的這種假說,將晦詭看做長輩,狂眼夫人作為子侄輩來看,卻比道門的假說更有意思,
若是以後——
可以在百姓之中推廣開來,令他們對厲詭之間的關聯有個簡單概念。”
“我的假說是依憑道門學說演化而來的,算不得什麼。”蘇午搖了搖頭。
這時,
玄清看向了那越來越濃郁的迷霧。
迷霧中,
狂眼夫人伸出獨臂撫摸著自己那張陽剛中年男子相的面孔,調整著面孔上一些不協調的位置。
那張面孔越發清晰了。
留給蘇午等人的時間也不多了。
“依李午的假設來看,
狂眼夫人想要召到現實之中的那個厲詭,應該與‘晦詭’有著某種類似‘血緣關係’一般的牽連,是以它模彷了晦詭的面孔,就更接近那個未名厲詭了。
那個未名厲詭,
或在八部鬼帥之列。
一個狂眼夫人,一個晦詭我們尚且應付不來。
再招來一個‘八部鬼帥’,只怕我們全死在這,也無法彌補我們親手放出晦詭的過錯。
更何況——招來一個八部鬼帥,
也非這場災禍的終止。
那八部鬼帥與狂眼夫人、晦詭之間存在更深牽連,說不定會藉機招來更多厲詭——孰知不限制它們的話,它們最終能做到什麼程度?!
必須得攔住狂眼夫人。
攔住晦詭!”
眾人心頭都沉甸甸的,一時間無人出聲。
此時扭頭離開容易,
留下來去送死卻最困難。
畢竟蘇午一行人都剛經歷了一場惡鬥,本能都在催促他們早點逃離這個險惡之地,他們偏偏要留下來,實是與自己的本能相對抗!
玄玦眉心擰緊了。
他想起玄清大師兄先前說過的話——
若‘想爾’就是一個未明存在的話,它命祖天師封六天故鬼、祭八部鬼帥,用意何在?
八部鬼帥、六天故鬼之中,隱藏著怎樣的秘辛?
祖天師祭獻八部鬼帥以後,
天門未開,
反而為人間降下更大的災禍!
這個結果,會不會就是‘想爾’想要的?
若是如此的話,
想爾與八部鬼帥、六天故鬼間又存在何種關係?
晦詭本身無有命格,乃是一個‘殘缺’的厲詭,‘狂眼夫人’亦然——最終會否召集來所有的六天故鬼、八部鬼帥以後,它們集合形成的那個詭,
才是完整的厲詭,
那個詭的恐怖程度,將達到何種層次?!
“此間山川龍脈已經被晦詭侵染,我們無法再利用山川龍脈押守這兩個厲詭了。”玄照出聲道。
“若是冒險請召師祖輩的——”玄玦剛開口提議,
就被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