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口,戴志誠就用責問的口氣對嶽鵬道。
這件事兒本來他們就已經商量好了,嶽鵬調走,夜說心語部全體成員可以調走也可以留職,但只有一點,決不能把事兒鬧大!
現在倒好,晨陽二話不說開始起訴了。
抄襲本來就是博眼球的話題,晨陽這一起訴,那關注度還能小的了?
最關鍵是,“走進鄉村故事會”說得好聽了是模仿,但說的難聽了那就是抄襲。
上面都已經打過招呼了不讓鬧大不讓鬧大,晨陽這不是致他們報社於不顧嗎?
嶽鵬是晨陽的直接上級,晨陽鬧出這麼大的事兒他能不知道?
想到嶽鵬也牽涉其中,戴志誠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
誰知,他這話剛問完,嶽鵬啊了聲,“怎麼了老戴?這出什麼事兒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嶽鵬也有點兒生氣,這次報社做的實在太過分了,一點兒也沒顧及到他們的勞動和付出。
不給說法也就算了,還想他們自己閉嘴不要討說法,什麼道理!
戴志誠怒道,“老嶽你別給我裝,晨陽在微播上告了組委會了你還能不知道,還有他那首詩,寫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你讓他趕緊給我刪了。”
嶽鵬繼續裝糊塗,“詩?什麼詩?我什麼詩沒看到啊。”
戴志誠氣道,“你裝糊塗是不是?行,我給你念!我的憤怒不再是淚雨滂沱,也不是壓抑不住的滿腔怒火。”
嶽鵬道,“呦!這些的不錯,瞧瞧人家這文筆,就是專業的哈。”
戴志誠被氣樂了,“你少給我打馬虎眼兒,你還沒聽後面的呢,”他繼續念,“更不指望別人來幫我復仇,儘管曾經有過這樣的時刻。”
嶽鵬道,“覺悟高,現在是法治社會,復仇這種事兒早已經過時了,不能提倡。”
“我的憤怒不再是忿忿不平,也不是無休無止的評理述說,更不會為此大聲地幾乎吶喊,儘管曾經有過這樣的時刻。”
戴志誠一連唸了四句,氣道,“你給我說說,這四句怎麼回事兒?”
嶽鵬也樂了,“老戴,你是搞文學出聲能不知道這四句怎麼回事兒?這擺明了是要教育所有人不要當眾大吼大叫製造噪音啊!”
“行行行,算你厲害!”戴志誠咬牙切齒道,“那我問你,後面幾句怎麼回事兒?雖然我的臉上還帶著孩子氣,儘管我還說不上是一個強者,但是在我未完全成熟的心中,憤怒已化為一片可怕的沉默。這幾句你怎麼解釋?”
嶽鵬嗨了聲,“這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瞧瞧人家這覺悟,知道自己不強大就不和別人拌嘴皮子,也不再公眾場合大吵大鬧,只在心裡默默的生氣,還不準備復仇,我算是聽明白了,這首詩就是教育大家遵守社會規則,提高自身素養的教育詩啊!”
戴志誠氣的快要吐血了。
覺悟高?
不製造噪音?
提高自身素養?
這他。媽是這個意思嗎這?
325 做夢去吧你們這群渣渣!
溫夏家。
洗完澡出來的晨陽還沒來得及擦乾身體,就被老媽的奪命連環call給催的從衛生間裡出來。
放下毛巾接起電話,“媽,幹嘛?”
老媽氣不打一處來道,“幹嘛?你說我幹嘛?你能不能讓人省點兒心,你們領導都把電話打家裡來了。”
晨陽嚯了聲,“夠可以的啊他們,說什麼了?”
“說什麼?能說什麼?說你好,敢告領導告政府了,厲害了。”老媽的口氣透著怒勁兒。
老爸拿過電話道,“兒子,你這次做的太過分了,和領導有衝突就好好商量,動不動發什麼律師函?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