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緩趕忙伸手將薛之言拉起來,另一隻手背在身後,“我們幾個鬧著玩呢,你看什麼?”
“真的沒事?”簡澤霖再次確認,薛之言的表情很明顯就是隱瞞了什麼事。
四人點頭如搗蒜,就連一向高冷的封梓堯都跟著一起點頭,肯定是有什麼古怪。
不過簡澤霖看到四個人那一臉警惕的樣子,知道自己問也問不出來什麼,倒不如等下人都走了,再問薛之言就好。
看到簡澤霖退出房間,關上房門,遲淺擔心他在門外偷聽,自己又去確認了一次,這才拍了拍胸脯走到床邊,重新坐下。
“他什麼時候這麼在乎你了?”封梓堯先岔開剛才的話題,柳眉微挑,審視的目光瞬間就定在了薛之言身上了。
“有一陣子了。”薛之言看著小指上的尾戒,嘴角噙著幸福的笑。
“你確定了不是因為他傷害你,而對你做出的補償?”封梓堯不依不饒。
“就算是補償,也對我很好了。”薛之言卻很不在乎。
“我看不像。”梁緩知道封梓堯的言外之意,她也想過這個問題,不過當她在超市裡,看到簡澤霖看著薛之言的樣子,就知道,簡澤霖不是為了補償薛之言。
“話說薛之言,你是怎麼想到這個尾戒的設計的?”遲淺倒不是不想問薛之言與簡澤霖的事,就是覺得有些事情得由他們倆自己解決,問太多也沒什麼用。
“用腦子啊!”薛之言伸出手點了點遲淺的頭。
遲淺知道她不會再說,也就不再追問,只是這花朵形狀的尾戒,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珠寶專櫃裡售賣的尾戒,清一色的都是指環狀,只有薛之言設計的這款尾戒,是以一枝花作為主體設計的,花枝捲起來指向花苞。
最重要的是,四個人的尾戒,是不同的花朵。封梓堯的是玫瑰花,梁緩的是向日葵,薛之言的是雛菊,她自己的是櫻花。
銀閃閃的指環圈在纖細的小指上,四個女人嘴角噙著淡淡的笑,這是薛之言的想法,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想法,每個人手上的那個花朵尾戒,都有著薛之言對她們的期許。
除了這四個精緻的尾戒,另外還有五個小巧的盒子,不過都被薛之言給護住了,不允許開啟。
只有封梓堯若有所思的笑著,因為這東西的設計圖是她拿去給信得過的製作商的,所以才會有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尾戒。
“好啦,輪到你們給我禮物了吧?”薛之言賊笑著伸出自己的手到幾個人面前,開始索要禮物。
梁緩最大方,直接拿了一張銀行卡交到薛之言的手上,“等等這兩個月的收入,不錯吧?”
“呸!這本來就是我的!”薛之言翻了個白眼,卻還是開心的收下了那張銀行卡。
遲淺拿出三個一樣的袋子,分別交到三人手上,“我自己搭配的護膚品,可以遮住臉上的瑕疵,而且不會傷害面板。”
“瑕疵?”薛之言看著手中的紙袋,輕聲嘀咕一句。
然後就像摸到電門似的,猛地從床上跳到地上,瘋了似的衝到樓下。
簡澤霖幾個人聊的正開心,就看到一個紅色的人影衝了過來,即在他和蘇凌旋中間坐下來。
薛之言先是捧著簡澤霖的臉仔細的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麼,然後又轉過身子捧著蘇凌旋的臉,還是沒什麼,這才鬆了口氣。
“你們繼續!”薛之言確定兩人臉上沒留下疤痕,這才鬆了口氣。
不等簡澤霖發話,快速的離開了客廳。
“你怎麼了?”封梓堯將手中的餅乾都塞進嘴裡,咕噥著問了一句。
“前幾天,簡澤霖和凌打了一架,我記得好像打到臉了,後來幾天我都是迷迷糊糊的,忘記這事了。”薛之言尷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