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逼遲淺現身了。
而他的特殊手段,就是綁走她,逼著遲淺現身。
因為他知道,如果他說要見遲淺,遲淺肯定不會見他。如果他用薛之言來做威脅,同樣擔心她的遲淺,一定會為了她的安全,就算是再不願意,也會來見他。
一想到遲淺因為他的脅迫,又要來見他時,薛之言就覺得心裡一陣噁心。
一想到噁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納明歷給她吃了奇怪的藥的緣故,薛之言的胃就真的抽搐了。
因為她整個人是仰躺在床上的,身上又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所以她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抽搐著。
納明歷發現她不對勁的時候,薛之言的臉色早就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了。
納明歷叫了傭人來,幫著薛之言順了氣,她也吐了一些胃液,然後就有氣無力的靠在床頭。
薛之言的眼睛依然一瞬不瞬的盯著納明歷的臉看,眼中有說不出來的憤怒,似乎是在無聲的控訴著納明歷的無恥的所作所為。
納明歷叫傭人給薛之言喝了些水,然後臉上依然掛著那無恥的笑容,直直的看著薛之言。
他說,“薛之言,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如果你想見卻見不到自己喜歡的人,你會跟我一樣的!”
薛之言冷哼一聲,甩給他一個白眼,卻沒說話,她覺得跟他這樣偏激的人說什麼,都是浪費她的力氣。
“我也不想利用你的,畢竟你是淺淺的朋友。”納明歷苦笑一聲,臉上的陰險瞬間就變成了求而不得的哀愁,“她的眼裡只有你,所以我只有利用你。”
“為了讓她能重新看到我,我會不擇手段。”納明歷看著薛之言的眼神,突然就柔軟了許多,還伸出手,想要碰薛之言的臉。
薛之言猛的扭過頭去,把後腦勺留給了失神的納明歷。
納明歷摸到的是薛之言柔順的長髮,猛的回神,他收起臉上那些憧憬,重新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他看著薛之言的側臉,沉聲道,“你放心,藥效明早就會過去,我不會限制你在別墅裡的行動,但你不能離開,直到遲淺來見我。”
然後薛之言就聽到了納明歷離開的腳步聲,在他才剛一拉開門,薛之言斷斷續續的說,“你……你這樣,就不怕……不怕淺淺更恨你嗎?”
納明歷的身體陡然一僵,所有的後果他都有想過了,不過無論遲淺以後要怎樣對他,怎麼看他,只要能讓遲淺看向他,他可以承擔一切後果。
哪怕,最後遲淺會恨他入骨。
納明歷背對著薛之言苦笑了一聲,臉上帶著薛之言看不到深情。
“我早就已經做好了承擔一切苦果的準備,她恨我,那也是對我的一種情緒不是嗎?”納明歷回頭看了一眼薛之言,剛巧薛之言也在看他。
他的眼神和複雜,薛之言看不出來他眼神裡的含義。
納明歷收起他所有的情緒,淡淡的說,“等會會有傭人來給你送吃的,你吃了就早點休息,明早就能下床行動了。”
薛之言看著納明歷離開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能在他的身影中看到一抹落寞。
不過那都和她無關了,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希望她不在的這一晚,簡澤霖能冷靜下來,好好的休息……
第六百六十八章 至少淺淺現在沒事
遲淺頂著亂蓬蓬的頭髮來開門,就看到了一群怒視她的男男女女。
她還在半夢半醒的狀態,所以完全沒反應過來,大家為什麼是這樣的表情。
她只是單純的以為,她隱瞞了她回國的日期,並且在回國一個禮拜後,也沒有聯絡他們,他們才會這樣的生氣。
並沒有往薛之言身上聯想。
其實遲淺原本預計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