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遠,我自己走過去就行啊!”
簡澤霖臉色一沉,轉身朝著薛之言走過來。
薛之言一看他那黑臉,心尖就顫了一下,一臉防備的看著他,心想自己也沒說什麼話啊,怎麼就變臉了?
簡澤霖走到她身邊,把她抱在懷裡,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就把她推進了衣帽間,“換衣服,我下樓去看看你熬的粥。”
“啊?”薛之言有點反應不過來,今天一個個的,怎麼都那麼奇怪?
簡澤霖捏了捏她的臉,一臉寵溺,“快去吧,咱們早去早回,你一個人在那邊,我怕你又磕著碰著的,他們那邊有一個封梓堯已經夠亂的了。”
簡澤霖說完就走出了房間,一直到聽不見他的腳步聲,薛之言才反應過來,簡澤霖這是在擔心她。
一時間心裡的蜜罐就被打翻了,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就連背上的傷,都不覺得疼了。
薛之言和簡澤霖兩人提著保溫壺,到達遲淵家的時候,遲淵和嚴少辰兩人正愁眉苦臉的坐在客廳裡。
兩人一看到簡澤霖和薛之言,眼睛都亮了。
薛之言換好拖鞋,一抬頭就看到兩人的表情,不自覺得打了個寒噤,這屋裡的暖氣很足啊,她怎麼覺得冷呢?
簡澤霖雙手插在口袋裡,悠閒的走到客廳的沙發邊坐下,薛之言則是在樓梯下叫了遲淺一聲,沒一會就聽到了腳步聲。
遲淺帶著薛之言走進廚房,兩人把粥倒了出來,薛之言先遞給她一碗,“你先喝一碗,中午再出去吃,我先把粥給她端上去。”
遲淺端著粥碗的表情很不好,眉頭緊緊的皺著,表情不是很好。
薛之言走了兩步,感覺到不對,回頭看著遲淺,“怎麼了?”
遲淺搖搖頭,“她不肯掛水,不肯喝水,就連嚴少辰給她打針,都是被我們壓在床上才打進去的。”
“廢了幾個針頭?”薛之言皺眉。
遲淺無語,這薛之言也太奇葩了,這也能想到?不過確實用了三個針頭,才把藥全都推進去。
“三個。”遲淺淡淡的說。
“哦,知道了。”
薛之言說完端著粥碗往樓上走,經過客廳的時候,看到簡澤霖嚴少辰和遲淵愁眉苦臉的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簡澤霖?”薛之言站在樓梯旁,輕輕喚他。
“嗯,怎麼了?”簡澤霖回頭,正看到薛之言一臉嚴肅的站在樓梯邊。
“你讓vic準備一輛車,送封梓堯回家。”薛之言說完轉身上樓,留下三個男人在風中凌亂。
嚴少辰和遲淵完全被薛之言的女王範給震住了,他們可是從來沒見過,薛之言直接對著人下命令的樣子。
“阿澤,你會不會太寵她了?”嚴少辰吞了口口水,指了指樓上。
簡澤霖無奈的聳聳肩,“我也是第一次見她給我下命令!”
“天生女王範?怎麼以前沒發現?”遲淵一臉不可置信。
“嗯,天生女王範,因為你以前只顧著看外面的花花草草的。”喝完粥,走出來的遲淺,白了自己老哥一眼,轉身上樓。
薛之言推門進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梁緩不停的用溼棉籤給封梓堯擦嘴唇,封梓堯躺在床上,雙腮通紅,眉頭緊皺。
“緩緩,你先下去吃東西,我來照顧她。”薛之言把粥放在了一邊,走到床邊坐下。
梁緩嘆了口氣,放下面前轉身出了房間,遇到走過來的遲淺,又把她拉回了樓下。
薛之言看著一臉痛苦的封梓堯,眉頭緊皺,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
薛之言極少會見封梓堯生病,卻不是沒見過。在封靖與姚馨離婚之後,封梓堯就生了一場大病,那是薛之言見過的唯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