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不堪憐愛的嬌弱模樣。
若非嬌軀仍水蛇般纏著木子禾不放,那幽谷夾啜著龐然大物時更充滿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臉上神情還真會讓人想把金語真放下好好憐惜,而且不斷的抽動,木子禾明顯的感受了岳母金語真居然還是一個名器。
金語真便是傳說中的春水玉壺,這種名器玉門玲瓏小巧,很可愛,但裡面則豁然開朗,一片廣闊,因為它的進口狹窄,分身短小的人一開始插進,會覺得很舒服,飄飄欲仙,可是一旦進入之後,裡面彷彿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而且花心生來就在深處,要尋找到這個,必須花費很大的功夫。
木子禾感覺雖然剛開始辛苦些,但只要有耐性地來回二三十次,便會如龍捲風猛然襲過,一灘熱呼呼的春水應聲湧出,龐然大物即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隨著洶湧的波濤,上下翻滾,只是不容易找到避風港,而女人也會急躁不安,使氣氛顯得更緊張,女人一著急,春水就更澎湃洶湧,急卷盪漾,不管那位功力再深的箇中好手,一但遇到這種對手,都會很快洩出,一發不可收拾,然而女人的玉門緊閉,因此她的春水一點也不會外洩,擁有這種名器的女人,眼睛時常顯得很溼潤,怪不得金語真總是美目朦朧,春水含情。
木子禾被花心裹著龐然大物頂端,只覺一股酥意直上心頭,若非才剛在韓智恩嬌嫩花心裡射過一次,這回再怎麼說也要撐得久些,他還真會忍不住,他抱著金語真,慢慢走了起來。
本來還只心慌意亂於插入時的美妙感覺,金語真雙手環摟著他頸項,一雙肉色透明水晶絲襪包裹的盤夾著木子禾的腰,讓幽谷全盤奉獻在龐然大物的品嚐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輕哼嬌吟,沒想到木子禾才一舉步,金語真便感覺到了這一步行的威力,隨著木子禾步子邁出,龐然大物似是愈探愈深,隨木子禾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頂在花心上頭。
尤其木子禾的手只是輕託著金語真渾圓的雪臀,讓她在木子禾每一步跨出時,嬌軀都隨著走動的節奏在他懷中彈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虛都被他深刻地填滿,敏感的滋味一洗刷著金語真的身心,令金語真情懷盪漾,藕臂摟得木子禾愈發緊了;美峰在木子禾胸前不住廝磨,卻稍稍挪開,好讓他舉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內,叩得她欲洩慾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語難以形容。
被木子禾這般且且走,金語真只覺眼前迷茫,除了木子禾以外什麼都看不到,矯軀除了他的觸碰外什麼都摸不到,每寸都被那火熱熬得毛孔大開,拚命地吸著他身上充滿的男人味道,高挺的只在木子禾胸前美滿飽脹的旋磨,一對早已高高地挺了出來,漲得像要綻開來一般,看得韓智恩也是心神迷醉,忍不住再次盪漾起來。
尤其是幽谷裡的滋味更是難言,金語真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徹底迷醉的感覺,只覺的滋味在體內不住盤旋積蓄,期待著爆發時的絕頂美妙,芳心裡再不管這地方、這體位適不適合了,她只想被他這麼且且行、邊走邊幹,讓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願意醒過來。
木子禾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間,金語真只覺魂飛天外,木子禾每一步走動,都似在金語真幽谷處狠狠地深插一下,彷彿窄緊的幽谷都被木子禾佔得滿滿的,一絲空隙也沒留下,金語真知道這回自己丟的很厲害,卻仍不由自主地在木子禾懷中頂挺旋搖,滿腔欲化成了一的汁液,隨著他的走動傾洩而出,往往前面一波還沒洩完,後面一波又湧了上來,後來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那舒爽滋味真是難以言喻。
金語真輕咬著纖指,美目半啟半閉,鼻中咿唔出聲,潤豔生光,這種被木子禾深切佔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覺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難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飛掉,金語真渴求地在木子禾懷中輕扭,這持續的步行,令她快意橫生,只希望房間愈來愈大,愈來愈走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