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銘說這話的時候面色很平靜,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末將恕難從命。」陸糾立刻道:「陸糾雖已向王效忠,但仍要說一句,屠殺戰俘不是陛下方針,陛下要收服矮人祖陸,肆意屠殺只會引起得不償失的反抗。」
安銘漆黑的眼仁裡暗淡無光,輕聲道:「那你的意思是,她死了……我什麼都做不了嗎?」
「王認為,這是在報仇?」
「不然呢?」
陸糾沉默,重複道:「這不是陛下的願望。」
安銘閉著眼睛,仰面讓天空中細微的雨絲落在眉梢眼底,良久,才沒來由地說了一句話。
「我恨她。」
這一路好像走得很長,卻又很短,安銘已經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在壓抑著什麼了,只是覺得她在的時候,患得患失,她走了之後……他心裡那頭沉睡的惡獸又在低吼了。
等到午夜夢回時,安銘發現自己的記憶在慢慢消散,這種感覺就更加糟糕。
他被人控制,被人制約,被人操縱,被人隨意刪除記憶……現在他竟然快要忘記白嬰生作什麼模樣了。
……為什麼要走?為什麼他總是被放棄的那個?
陸糾慢慢感應到了來自天妖紋的戰慄,他感覺得到,安銘的狀態不對,正要開口勸解時,一騎疾馳而來,竟然是在後軍壓陣的虞曇。
「一個壞訊息和一個好訊息。」虞曇帶來的訊息似乎很好,以至於有些忽略了安銘的不正常。
「格利安隧道遭到頑抗,聯軍進軍也陷入泥淖。」
格利安隧道是矮人的主動脈,難打是意料之中的事,陸糾道:「那好訊息想必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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