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兒子的臉龐,有點肉了,最近給兒子補得不錯,“我曾經希望把一切都給你安排好,但世事無常,總會有意外,既然你已入了局,娘希望你是最後的勝利者。小瑞瑞,記得史書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你不會被嚇垮得是不是?”
”娘,你要做什麼?”
曾柔拉起顧庭瑞的手,“走,去淨房。”
一進淨房,撲面而來一陣陣的寒氣,顧庭瑞看到一個大桶,柳娘子將井水倒進去,“主子,您真要···何必呢。“
顧庭瑞拽住了曾柔,“娘,別去,別去。”
曾柔笑著問道:“你說現在王爺在做什麼?你說李氏在做什麼?”
“還不是···”顧庭瑞道:“李氏伺候父王,娘,不值得,不值得的,父王不值得你···你這麼做。”
“男人啊,哪怕是他不要的女人,也願意看到那個女人為他不顧一切。”曾柔嘲諷的一笑,“低估任何對手,都是不理智的。你父王找尋了半輩子好不容找到了真愛,李雨欣不是一腳就能踩死的。”
“你還愛著父王?”
“笑話!”
曾柔眸色深沉,“山無稜天地合,海水枯乾,我也不會心悅他!我只想給李雨欣留下一個冰冷孤單的洞房花燭之夜,同時讓你父王無路可退!”
放下兒子的小手,曾柔扯掉了外罩的錦衣,僅僅穿著內衣走向水桶。
“李雨欣為愛結網想要籠絡住趙王,我豈會讓她如意?她此時一定在大度的說不怪趙王,體貼的伺候趙王,既是她不怨不恨,我成全她···同時我也想看看有多重的傷,多少的委屈才能讓李雨欣對你父王失望,多大的猜忌誤會,他們才會反目成仇。”
一腳跨進冷水中,曾柔打了個寒戰,回頭淺笑,“顧庭瑞,我對你父王沒有愛,也沒有恨,我做這些,只有一個目的,活下去!風風光光的活下去。”
“愛或者恨太強烈了,而抱怨十年的不幸,也會讓人失去理智。”
“他會知道···會知道你故意···”
“我當然知道瞞不過他。”
曾柔深吸一口氣沉入了冰冷的水中,“我從沒想隱瞞過他。”
趙王性情自大,曾柔為他生病,為他吃醋,他會覺得曾柔離不開他!
當然這一切要講究火候,太多的糾纏只會讓趙王厭煩。
曾柔行這一步,同時也是消弱最近風頭太盛,她性情太強硬的隱患,柔弱依附趙王的趙王妃,旁人才會少些懷疑,深愛趙王的趙王妃才是最好用的棋子!
曾柔不是原主,她知道這具身體想要壽終正寢怕是很難。
十年的冷暴力已經熬幹了心血,她能活過四十就是勝利,早死晚死對曾柔意義不大,她只希望代替原主訴出委屈,讓顧庭瑞堂堂正正的承爵!
新房內,李雨欣紅著眼睛說:“大叔,我不怪你!”
如同曾柔所料,李雨欣壓下了一切的委屈,靠近趙王的懷裡,低聲道:“我雖受了委屈,可我知道大叔心疼我,我不是不難受···為了你···我···”
趙王捧起李雨欣的臉龐,輕輕的吻著她的嘴唇,“欣兒,給我時間,給我時間處理她···”
“王爺,不好了,王妃病重,請您過去。”
正當他們你請我濃時,門口的侍衛道:“王妃昏迷前叫著王爺。”
病重,非要趕在這個時候麼?
李雨欣的衣服已經散開了,滿含著渴望道:“大叔。”
趙王的手蓋在她胸前,柔軟的酮體對他有莫大的吸引力,他想什麼都不管,狠狠的要她!
可···他是趙王,趙王深愛著趙王妃!況嫡妻病得要生要死,他同小妾風流,被人知曉,他以往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