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他對我也早有懷疑,所以才會拿出那麼全面的資料?您是在猜想這方面的,應該沒錯吧?”蕭晴笑著看向此時的人神情已經開始邁向恐懼的迪德曼。
“像這樣的小事,我想就不用麻煩我爺爺他老人家了,您說不是麼,何況以我爺爺對您的信任,他是不可能派人和人調查您的,您說呢?不過我想在這世上還沒有那個貴族會允許別
人參於自己家族繼承人的問題,即使是好朋友有些事也是避免了才比較好,對不對?”
蕭晴靜靜的等待他給自己的回覆,於是整個帳篷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蕭晴伯爵,我對以往的事情向您道歉。”迪德曼好不容易終於開口,只是聲音很低落。
蕭晴微微一笑,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蕭晴伯爵,我的兒子——”
“國王陛下不太希望我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您應該知道,所以現在很明顯並不是幫他治療的好時機,2點吧,晚上2點左右我會去他所在地幫他治療,到那時您等著我就好。”
“那您怎麼知道我兒子在哪裡?”迪德曼焦急的問,竟然對著蕭晴這個小輩連敬語都使用上了。
蕭晴掀門簾的手停了一下“這點您不用擔心,對於我來說,在這麼個小地方找人是輕而易舉的事。”
——看著蕭晴漸漸消失的身影,迪德曼無力的坐倒在自己的椅子上,如果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還堅持蕭晴是一個除了武力一無是處的人,那麼那個大腦有毛病的絕對是他自己。他現
在終於相信了蕭騰公爵的眼光,以及他所定的繼承人的能力。
眼睛看向那疊資料,迪德曼回憶著蕭晴剛才說的話,這件事蕭騰公爵並不知道,那麼是不是就意味著繃住蕭晴查出這些的組織,是並不屬於蕭家的勢力,那麼如果一個16歲的少女建立
了一個組織的話,那這個少女又什麼樣的能力,就可以很明瞭的被證實了。
自己雖然是個武將,對於那幫文臣間的勾心鬥角並不精通,但畢竟是在這官場上打滾了這麼多年的,自己的勢力雖然比起他蕭家雖然不大,但也不能說是小,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還那
麼輕易的暴露出來,就可以知道這個組織絕對不是孩童的小打小鬧。
蕭家——蕭家不知道在這個人的帶領下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步,也需自己可以期待啊!
其實蕭晴能夠很容易的將這種真元力的附帶效果解除,但是蕭晴很顯然不是這種寬宏大量的人,這段時間,他們父子倆顆真是給她添了不少麻煩。如果那位只有在床上能夠安穩一些,
那麼蕭晴不介意,讓他在病床上繼續品嚐那種疼痛入骨的美妙滋味。
當然,蕭晴不是什麼聖人,那絲真元力絕對會在這短短的半天時間,讓他享受一下天堂和地獄的極品旅行的。
————————————
入夜,蕭晴一邊欣賞著這萬分美妙的邊塞夜景(?),一邊向剛剛所搜查到的那位少將軍的帳篷走了過去,想到自己今天回去後,被約翰像是掃描死的上下看了N多遍,又BALABALA說
了一大堆,她就有種乾脆讓他疼死算了,但願望是美妙的,她卻沒有面對自家爺爺怒火的勇氣,只好在講加菲折磨了一通之後,不情不願的赴約。
當蕭晴終於晃到那裡之後,發現迪德曼大人似乎早就等在那裡了,一圈一圈的在哪個帳篷的門口轉,這到沒有出自己所料,畢竟可憐天下父母心麼,他若是不急那才讓人鬱悶,不過,
有一點蕭晴卻不太明白,為什麼在這位的房間裡,蕭晴竟然沒有聽見那獨特而美妙的慘叫式背景音樂——
看著那個已經昏過去的少將軍,蕭晴悟了,怪不得剛才什麼都沒聽到,不過蕭晴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