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唇上反覆摩挲,很是大膽地探了進去,陳思眨了眨眼,用力咬下去,身子發軟,連心也發軟,因此——沒有用到十分力道。
“啊……”是他叫了一聲,將手撤出,卻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身子還壓在她的身上,仗著他身高優勢,探頭過來,強行吻住她的唇。
好像是報復一樣的親吻,帶著一股來勢洶洶的強勢。
也不知是誰教導他到如今地步的,亦或者說蕭公子是天生麗質很會融會貫通。
陳思身不由己,被他折騰的頭暈腦脹,趁著蕭清旭放鬆的片刻急忙告饒:“別這樣行嗎?你沒吃飽出去繼續吃一會兒,我可以在這裡等你。”
蕭清旭的眼睛惡狠狠盯著她,像是惡狼似的:“我現在只想吃你好嗎。”
他發狠而笑的樣子有一種邪惡的美,看的陳思心裡鼓譟,甚至隱隱地有些不安……食色性也,何況她跟厲曉生分手三年,再也沒有談過任何一個男友,此刻被渾身充滿了不可調和矛盾性的蕭清旭一陣廝磨,忍不住也有些古怪感覺。
不要啊……
好像已經不耐煩再跟她多話,蕭清旭用力一扯,陳思的劣質襯衫經不起這般辣手摧花,發出一聲聲身影,在蕭某人的手中悽慘的破碎,陳思心痛:“你不要這麼粗暴好不好!”
蕭清旭說:“難道你還會主動配合我嗎?”
陳思問:“為什麼?”
蕭清旭動作一停,眼睛卻盯著她春光外露的胸,跟手下□的細腰相互輝映,妙不可言。
蕭清旭喉頭動了動:“什麼為什麼?”
陳思問:“為什麼總是要這樣?你就這麼想……跟我上…床?”
蕭清旭怔住,目光在身下這具身體上游弋,從陳思的臉到身上,再到被自己壓住的長腿,只覺得無一處不美,都極其誘人。
如果說不想跟她上…床,那他簡直不算男人了吧,此時此刻能說出那種話的人,不是隱秘性極好的偽君子就是不能人道的那種。
他哪一種都不是。
蕭清旭說:“嗯,我想。”
何其坦白。
陳思眼睛一眨,那暖色的牆壁忽然有些變色,鋪天蓋地的煩躁。
“為什麼這麼想?”執著地問。
蕭清旭伸手,從她的頭髮撫摸往下,掠過她的臉頰……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想。”
從來不曾對女人有這種渴望。
雖然出入明珠那麼多次,多少荒唐場景也親經歷過,被女孩子湊過來跪在身前伺候,看著那些或清純或火辣的樣子,卻會覺得噁心,說他有病也好變態也好,總覺得那些……不是人,是獸,可怕的可厭的獸態。
身邊也不是沒有名媛淑女,可每次看起來就好像看櫥窗裡的假人,沒有絲毫想要親近的慾望,那種感覺好似,——面對一堆塑膠製品,只可遠觀。
他沒有選擇,也不想委屈自己屈就或者苟且。
一直到見到此刻手中這人,在熊熊恨意之中他忽然有一種古怪的慾望。
從來不曾用過的身體對她有了奇怪的回應。
雖然對自己有極端強烈的自信,但是因為除了偶爾的晨勃會見到那個東西復活……其他時間都完完全全沒有反應,甚至被身材最辣的女人貼上來摩擦都不見起立這種情況來說,死黨如趙念只是讚歎他定力高深,但是蕭清旭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定力高深,是他完全……沒有性…趣。
對於這種情況,蕭清旭心頭最深處其實也蠻忐忑的。
這樣想實在是太失禮了,不過……
——會不會真的沒有用?
這種可怕的羞恥的念頭當然是絕對不會對別人說起。
所以當在盯著那人逃之夭夭的背影時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