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大人讓你保管彩熊印章之時他外祖父正好在場,可做證明,算是給你洗清了其他嫌疑。如此以來,你的身份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鋒兄,你可知道,歷來彩熊印章都如同大酋長親至,不論哪一代大酋長都是一樣的。換句話說,元老會的那幫人本就為了大酋長人選焦頭爛額,若不是你非我群熊部落的人,他們很有可能直接將你當成新任大酋長的熱門人選之一,甚至是最重要的一個。畢竟,彩熊印章從未出現在其他人手中,只有上任和下任交接才會出現變更。不過即便如此,有了這個護符,那些想動你的,就要好好考慮一下了。”比卡說的眉飛sè舞,差點跳起來。
溫鋒卻沒有任何喜悅,他皺著眉頭道:“當rì熊南天熊前輩交給我時,只說要我好生保管,千萬不能丟棄,沒想到那東西如此要緊。只是為何他當rì會交給我這個?而不是自己拿著呢?難不成他懷疑有人篡位暗害他?還是說……”
比卡被溫鋒的話嚇了一跳,不由叫道:“不會吧,你可別瞎說。”
溫鋒見比卡這幅模樣,連忙笑道:“我只是猜測,你別激動。”
不管怎麼說,如今他算是柳暗花明,值得慶賀。只是自己的生死無法掌控在自己手上,這種感覺很不好。溫鋒一丁點的慶幸和喜悅都無法湧現,很是苦澀。
比卡見好友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這如今算是苦盡甘來,雖說沒有確實的訊息證實危險已然消除,不過溫鋒向來是通達之人,這種鬱悶糾結的情緒是很少在其身上出現的。比卡不由追問緣由,反正屋內沒外人,溫鋒便將自己的憂慮說了出來。比卡聽後,眉頭皺成川字,嘴中喃喃如唸經,好半天才一拍大腿,拔腿便朝外面奔去,一邊跑一邊留下喊話:“我明rì一早過來,你今rì別再出門,我安排一下,明rì便能給你解憂!”說著,聲音漸漸遠去。
溫鋒愕然,不知道比卡搞得什麼鬼。這時候只剩下兩人時,斯墨才大膽的走到溫鋒背後,柔荑按在其肩上,默默為其揉捏著,嘴中卻安慰道:“師兄,你莫難過,之前我也有過這種感覺。空落落的,宛若浮萍,沒根沒底,水流到哪人便在哪。這種感覺很不好受,就彷彿天底下自己是最多餘的,有時候甚至不想修煉了,覺得再修煉也不如你和二師兄,而且要很累的偽裝自己,有時候真的想趁早結束這一切。”
溫鋒默默聽著,他知道這是斯墨回憶起當年的記憶,為他做參考和解惑的。
“師兄,那天你去了重天洞後,我本來以為自己將要再次忍受那種疲憊和刺痛,不成想這場戰爭打響後反而給了我新的動力。看著我帶出來的姐妹們,一個一個英勇殺敵,一個個奮不顧身,做到了他們丈夫父親等都做不到的功績,我就十分的滿足和開心。甚至在重複訓練他們時候,如此枯燥的訓練也讓我找到了動力。我們會比賽,失敗者要接受懲罰,為了不被懲罰,大家都很拼命。甚至很多都提前完成訓練任務。這種養兵練兵的感覺,讓我找到了真實的我。”
聽著斯墨如同夢囈般的聲音,溫鋒心中著實震撼了。雖然對方的話沒有什麼豪言壯語,卻如chūn雨般滋潤了他那躁動的心,讓他更加安靜的可以思考了。溫鋒想了許久,保持中立的人往往比站好隊的人更加麻煩,尤其是這個人的實力還不足以稱雄天下的時候。可想要歸屬某個陣營,也不是自己表表態喊些口號就行的。要做到被信任被重視,還需要他體現出自己的相應價值,不然便是關鍵時刻的犧牲品。
次rì,比卡一大清早就跑了過來,從溫鋒修煉結束到洗漱、吃早點,他一個勁的催促,恨不得馬上跟自己去軍營。因為斯墨也正好要過去,反正同路,似乎又想見見比卡著急的樣子,溫鋒反而更加不急不慢地等了起來。這下子比卡算是成了鐵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斯墨平rì雖不刻意打扮,但向來清雅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