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一程,風停的時候我們落地。
但是,塵埃落地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至少,那些往事已經隨風而去了。
第十七章
程若珊的番外
睡火蓮
那一年程若珊19歲,她的大學是在澳大利亞的一所貴族學校唸的,像很多富家子弟雲集的學校一樣,這個學校也有很多celebutante,雖然這所學校的各種硬體軟體設施都是澳洲最好的,可是學習儼然成了藉口和擺設,公主幫們每天關心的是各種各樣的奢侈品和潮流資訊,每天三五成群地開著加長賓利或者林肯出去聚會“哈皮”,珠光寶氣的晚禮裙從來都不乏出現。
程若珊的圈子裡,大多是東方的女孩,都是移民或者留學澳洲的富二代,大家聚在一起的時候都很high,但是程若珊卻不一樣,無論是怎樣嘈雜喧囂的環境,她一直很安靜。雖然她不會主動參與但也從來不會不合群,所以當提議去拉斯維加斯玩的時候,盛情難卻,她也沒有落單地去了。
一行人是乘坐alaum家的專機去的,美女們嘰嘰喳喳和帥哥們哎呀喲喂的聲音不絕於耳,旅途的時間倒也不難熬,等到到達拉斯維加斯風時候,已經是暮色四合的十時分了。拉斯維加斯本來就是一個紙醉金迷卻混亂的城市,7月的賭城更是充斥著赤裸的慾望,閃爍的霓虹燈,大螢幕熒光屏,各種流光溢彩的燈光照亮了這個城市,是名副其實的不夜城。
初到拉斯維加斯,若珊的好友們就迫不及待地去了最為著名的sands賭場了,賭場裝潢得堪比皇宮,這裡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富豪大亨和皇室成員、好萊塢明星,也有隻是靠發牌得小費就成為百萬富翁的人。不過到底是學生,他們也不敢玩太大的,起初玩的是最小的碼25美元一把,可是運氣好,五個人中有四個人都翻倍地贏,於是越賭越大。後來折騰了一晚上,幾個人多多少少都沒虧本,就是東道主alaum輸了接近一萬美金,不過他牌品還行,輸了也不像旁邊的人一樣罵罵咧咧,只是心情特別沮喪,可他越是輸,想翻身的念頭越強。
“哎呀,賭桌上沒有常勝將軍,見好就收贏了就跑,我看咱們已經賺得差不多啦,就撤吧。”阿may提議說,她拍拍alaum的肩膀說,“帥哥倫,你的酒水費我包了。”
“不行不行,再玩玩嘛,這才11點鐘,這麼早回賓館你不嫌丟人啊。”
興致高昂說繼續的也有,嫌無聊了想離開的也有,於是後來乾脆分兵分兩路了,程若珊實在不喜歡昏天暗地的賭下去,她只是象徵性地玩了幾把就走了,但是隻有阿may和程若珊兩個人去逛夜市。
“哎,這麼貪心,有他們哭的時候。”阿may說。
夜晚的拉斯維加斯,卻也熱鬧的不像話,兩個人逛了一陣,阿may的電話就響了,“親愛的……天啊,你在拉斯維加斯?現在嗎?”
看來是阿may的男友打來的電話,沒過多久,阿may就在十字路口見到了男友,兩個人便開始親親啃啃,阿may好不容易騰出點空閒時間對程若珊說:“我跟jenny走了,你一個人小心哦。”
程若珊揮揮手說:“去吧去吧,我知道回賓館的路。”
陌生的城市此刻只剩下她一個人,因為頭一天沒有睡好,程若珊只想早點回賓館休息,只是每走一段路,就有男人和她搭訕,白種人黃種人黑種人都有。更囂張的是,一群人中突然竄出來一個男人拍了兩下她的臀部,然後就跑了,那群人便在一旁大笑,嘴巴里蹦出來不乾淨的詞語,程若珊此時只覺得受到了很大的侮辱。
她幾乎是用仇視的眼光瞪著佔她便宜的人,可是那個人卻舉起拳頭來吊兒郎當的說:“喂,看什麼呢,別以為我不打女人。”
就算她在深圳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