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著說:「沒事,我自己忍一下就好了。」
「那個,我……」溫彥緊張的嚥了口口水,「如果你很想,我可以,可以嘗試一下的,沒關係,標記我覺得我,應該可以接受……」
總不能把人憋出事情來了吧。
寧遠徵看他緊張的快不會說話的樣子,嘆了口氣,安慰他:「算了,小彥,沒事的,我自己忍一忍就好了,說到底都是我太……太衝動了。你現在還不太能接受標記,我不想現在就這麼做。標記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我認為應該兩個人一起享受,而不是你強忍著配合我。」
溫彥張了張口,想說上次標記的時候他似乎也不難受,但寧遠徵的門被人敲響了。
韋行在門外說:「寧哥,外賣來了。」
寧遠徵深呼吸一下,再次冷靜片刻,平靜的拿掉沾了血跡的紙巾扔在垃圾桶裡,開啟門去拿外賣。
韋行只看到寧遠徵黑著臉開門,飛快地把外賣拿走,又砰的一下關上門。
連珊珊在一邊探頭探腦地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寧先生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唔,不知道,也許是工作上的事情吧。」韋行含糊地說。
其實他感覺,也許是他打擾到什麼親密的好事情了。
唉,欲求不滿的alpha真口怕。
吃飯的時候,寧遠徵沒有再提起進一步的事情,吃完飯後,溫彥本來想提,但是寧遠徵又拿出了資料讓他選酒店。
他正在看著資料的時候,寧遠徵就被叫走拍戲了。
他看著時間,也差不多該他去化妝,就給寧遠徵發了條訊息,自己離開。
兩個人為了擠出來berl之行的時間都忙著拍戲,寧遠徵忙拍戲,沒時間湊在一起親熱。
期間溫彥選好了酒店,寧遠徵讓他把護照資訊發來,直接把機票給他訂好了。
不知道寧遠徵是怎麼操作的,牧谷是從dba那邊拿到寧遠徵給他訂的機票。
牧谷非常乍舌,「dba這麼大方的嗎,給藝人訂頭等艙,酒店還是總統豪華套房?」
溫彥表示不敢說話。
真的得找個時間跟牧谷說一下他談戀愛的事情。
他也沒想搞地下情,就是一直忙著沒有合適的時間。
但也許,牧谷很快就會知道了呢。
畢竟牧谷是要跟他一起去berl的人。
時間一晃就到了去berl的日子,溫彥跟寧遠徵都和劇組請好了假,四天來回,時間很緊,再加上倒時差,人會很疲憊。
但就是這種情況下,寧遠徵也計劃了帶溫彥一起出去玩。
溫彥到機場的時候牧谷還在跟他打電話交代事情。
牧穀人在b市,就直接從b市飛berl,他跟寧遠徵從南邊一個一線城市飛berl。
牧谷顯得比他還緊張,看他這麼氣定神閒的還十分生氣,自嘲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牧谷在電話裡面一直交代他造型跟團隊的事情。
寧遠徵說過,造型團隊直接用他的,禮服也按照尺碼量身訂做好了。
溫彥自己這邊也確實找不到好的,就只能厚臉皮蹭了,跟牧谷說已經找好了。
牧谷在電話裡連聲追問:「確定造型團隊能夠及時到酒店幫你化妝嗎,還是我們要去對方的工作室?趕緊聯絡好了,別到了berl兩眼一抹黑,就什麼都不是了。」
溫彥安慰:「放心吧,沒事的。」
他好說歹說,牧谷總算是掛了電話。
頭等艙的候機室裡,寧遠徵不爽的問:「牧谷怎麼給你打了那麼長時間的電話?」
「擔心造型和紅毯的事情。」溫彥笑著說,「大概是沒有經